“没事儿,够用就行。”
害羞的人掀开被子,只露出脸,“那你呢?”
“我够不够用,你不清楚吗?”
那人的耳朵听了这话显然更红了。
时间过了很久,到了后面,被压的人没什么力气地虚抱着廖静箫的脖子,一声一声喊“哥”,喊“我爱你”。
突然,那人的动作停了。刘润笙缓缓睁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身上的人。
“哥?怎么了?”
“怎么不听你喊我哥哥了?”
柳润笙顿了顿,眉毛渐渐舒展开。“我。。。长大了。”
“我更喜欢听你叫哥哥。”廖静箫说完这个又直起身来动作着。
过了一会儿,柳润笙才听见他哥说,“都行,随便你。”
后来那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心里一直酝酿着,嘴里也一直嗫嚅着,直到最后随着他哥的一声闷哼,他喊出了“哥哥”。
洗了澡,安顿好人后,廖静箫又出了门,在红旗笼子上面拿了偷偷藏的烟去了阳台。他嘴巴里那道口子还没长好,舌头一舔有些隐隐的刺痛。
灰白的烟随着外面的风被吹走,没有落脚地,但是随着空气消散,也算是归属。
廖静箫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胸口一阵一阵的酥麻,不知是被寒风吹的,还是想起往事伤的。
那天柳润笙跟他说想去看看廖志远,他没有立刻拒绝但也变相地推却遗忘了。苏静说让他别记恨廖志远,他听话,不恨,但也不能原谅廖志远的所作所为,即便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等到火星烫到手指,廖静箫才垂眼看了下手里夹着的烟,好不容易偷偷过个瘾,却没想到最后只抽了一口。他拿着烟头看着那点火星,过了大概半分多钟把它捻灭在阳台的花盆里。
柳润笙沉了口气,扯着嘴唇趿拉着拖鞋跑过去,轻轻在后面圈住了哥哥的腰,把脸在他背上蹭了蹭。
“哥哥。”
“嗯。”
“你好厉害,我真爱你。”
廖静箫微微笑了笑,转过身来。“你今晚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我还能再说一天一万次我都不嫌累的。”
“好,那下次我数数。”
“哥。”
“嗯?”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柳润笙小心翼翼试探道:“我想出去工作。”他抬起头来,手却没松开,“行吗?”
看到哥哥的眼神暗了暗,柳润笙又把脸贴上去,听着哥哥一下一下的心跳。
“我想出去工作,不想只在家里当个寄生虫靠你养活。”他又重新把头抬起来,眼神比刚才多了些果敢。
“哥哥,我还要给你买房子呢。”
廖静箫平静的脸上慢慢起了波澜,他笑着捏了捏柳润笙的脸,没多少肉,手感不太好,没有屁股好捏。
“想找什么工作?”
“真的?你同意了?”柳润笙有些吃惊,踮起脚在人脸上亲了下然后又把脑袋在人胸口蹭了蹭,蹭出静电才停下。
廖静箫拨了拨他的刘海,把他炸起来的毛压下去。先前在英国染的发现在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幸好跟原发色的色差不是很大,也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