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嫁人呢!”
“我还盼着你嫁人,好好的…好好的。”
“……”
李鹤年,乃至整个李家,其实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旧朝官员总是要被清洗的,李家也不是一般的地主,是属于世家那一类的,比娄家严重多了。
洪科长犹豫了半天,又看了看洪婷芝,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厂里现在怎么样了?”
“我上次听你说,杨卫国扫地去了?”
“那个什么李怀德,干什么呢?”
“……”
自打病了以后,洪科长只是关心五区的工作,很少关心厂里的形势。
“是不是他求您办事啊?”
“那可不行,您可是老干部了,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
洪婷芝本来就跟李鹤年不对付,一听洪科长这话茬顿时就毛了。
洪科长见状,无奈的深吸了口气。
“他没求我!”
“是我要主动帮他的!”
“别置气!”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
此刻,洪科长也是有些恨李鹤年恨的牙痒痒。
李鹤年这就是绵里藏针,看似什么都没提,但又什么都提了。
偏偏洪科长还没得选;于公,洪科长要考虑突然换人对生产进度造成的影响;于是,洪科长要考虑洪婷芝的前途。
这小子太坏了!
真想把他轰了!
最终,洪婷芝还是无奈的跟洪科长交代了一下厂里的形势。
另一边,李鹤年回到家里,就开始琢磨起了怎么卖破绽。
这破绽卖的太小了,许大茂不会轻易跳火坑。
要是卖的太大了,洪科长不一定兜的住。
李家这边的地窖,自从建成以后就没动过,上面有个壁炉,一般人也不会去查那个。
李鹤年琢磨着,就趁下次送酒的时候,在缸里卖个破绽。
于是,李鹤年就喊来了两个小家伙。
“下次狗子叔来送酒的时候!”
“你们两个就去数酒缸玩,认认真真的数,然后我说多数了,你们就跟我抢!”
“……”
不多时,李鹤年就跟两个小家伙交代好了计策。
很快,就到了送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