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放弃,一切都还有希望。”
“你不也没放弃的从绑匪手里逃出来了,可最后,宋家给你希望了吗?就连郝清流都不屑多看你一眼,一个同样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安慰我?”盛时尧的话就像是没入血肉的刀刃掺着倒刺,扎到心上不止,还要将她的伤口拉扯得血肉模糊。
她强忍着心尖上的痛楚,缓缓道,“即便你这么挖苦我,我也不会走的,我会尽我自己的义务照顾你。”
“那随你的便。”盛时尧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陈妈,我累了,要回房歇了,她就交给你吧。”
“好的,大少爷。”
宋晚枝看着盛时尧娴熟的上楼动作,实在很怀疑他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吗?
盛时尧走后,宋晚枝被差使着做跟佣人一样的杂活,一刻没停歇,直到深夜所有人都入了睡,她才得以解脱。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她直接就瘫在了沙发上,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原本是想坐一下再回房的,可这一松懈,疲惫转瞬席卷了全身细胞,让她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脸庞有些痒,于是皱了皱眉,手挥舞了几下。
“呵……”来自男人的轻笑声从头顶砸下,“你就是宋家拿来浑水摸鱼的女人?”
陌生男人的声音让宋晚枝如临噩梦一样,猛然惊醒。
宋晚枝赫然睁眼,满是酒气的男人距离她很近,她下意识挣扎。
男人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掰着她的脸,逼着她看自己,一边打量,“怎么有点眼熟?”
“放开我!”宋晚枝努力要甩开他的禁锢,奈何力气敌不过男人。
紧接着,男人如醍醐灌顶般想了起来,“你是宋晚枝?”
宋晚枝死抿着唇不回答,只一个劲蹬腿将人往外踹,终于一脚踹到了男人小腹上。
男人吃痛的只得松开手,恨得牙痒痒,“靠!”
宋晚枝就如同惊弓之鸟的蜷缩在沙发里,警告着男人,“你离我远点!”
“呵,还挺辣。”
“神经病!”
“宋家的人就是这么教你跟小叔子说话的?”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年还是稚嫩面孔的小孩,“你是盛时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