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四处张望,试图找寻劫道的踪迹。
而被揭穿窘迫的江夏,干脆也不装了。
他大力的薅拽着脑袋上的杂草,用力的扔在地上。
“谁敢劫道小爷儿,再说我打不过你。还打不过几个劫道的!”
“我怎么觉得你特别想遇见劫道的呢?”
张望的安宁,及时否定的说:“怎么会?”
“你没想错。”
安国明也下来了,和安宁同时说话。
安宁看着安国明,不愿意的说:“二哥,不要污蔑我。”
安国明只给了安宁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你这是掉进河里了?先上车换身衣服吧。”
安国明出声,江夏道谢,起身。
他少了和安宁说话的轻松和不正经,多了几分稳重和束缚。
安宁没动,背对卡车站着,观察着江夏爬上来的地方。
没有车辆掉下去的痕迹,江夏该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过河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进去。
这里已经进入了北方的地界,但温度没有那么的低,冰面的冰不是很厚。
十几分钟后,江夏换上了一身安国明的衣服,喝了几口酒,终于缓过来一些。
“小妹,上车。”
“来了!”
安宁转身,上车。
她坐在了副驾驶,回身看着蜷缩着的江夏。
“你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有东西?”
江夏没有卖关子直接告诉了安宁,他藏东西的地方。
“拿绳子,小心。”
“不需要,我不是你。”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车内的江夏,目光追随安宁的背影,好奇的问:“安宁在家也这么说话吗?”
“是吧。”
安国明说的模糊,他是不会告诉江夏,小妹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是有点不一样的。
这两个人,有点怪。
“绳子在哪?给我用一下。”
江夏披着一个大棉袄,接过来安国明递过来的绳子,还是下去了。
再厉害的人,难免有失误的地方。
做好准备,便可以减少这些失误所造成的伤害。
江夏把绳子系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抱着路边的一棵树,绳子扔给了安宁。
“安宁,拿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