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没要她的命,她都该跪着磕头了。
赫其樾在心中想了几千万个理由之后,总算心安理得地放下了碗。
就在他摸黑要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丝丝细碎的声音。
他仔细辨认了好一会,才听清楚那是什么声音。
那个中原女子还没睡?
她在做什么?
可惜,他看不见,光听那细碎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人在做什么。
不过,关他何事?
赫其樾并不好奇,他继续往床那边去。
很快,他睡下了。
然,睡得并不沉。
南织鸢其实也没有熬多久,她很快就困了。
她立即丢下帕子上床睡觉。
一连三天,她撩拨完赫其樾,就和春桃一起绣帕子。
偶尔夜间熬一下,很快,她们就将碎布修完了。
总共十条。
这一日,她早早的就来找男人。
“阿其哥哥,阿鸢要下山去集市卖帕子。”
“很快就会回来噢!”
“你可不要太想我。”
“对了,过几日,阿鸢一定能买来招牌菜。”
“届时阿其哥哥可以尝尝鲜。”
少女说着,越说越激动。
“夫君是女子的天。”
“阿鸢一定待阿其哥哥好。”
“只盼阿其哥哥好些之后娶我。”
“娘子对夫君好,天经地义。”
“阿鸢就是阿其哥哥的未婚妻子。”
她说着也不等男人的回应就出门了。
她知道,他不会给她回应的,所以也没有任何奢望。
赫其樾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眉头皱的发紧。
这几日那个中原女子鲜少来扰他,原来都是在绣帕子?
她绣帕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