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字,就连其他的弓马骑射也都继承了下来。
李融绕着李恽走了一圈,说道:“二郎果然是有大志之人……将来定能为我宗室又一大将也……”
李恽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心下却暗自想道,“想要在未来有一番作为,就算不能为一镇节度使,至少也得掌一州郡之地。”
“我那大父虽为宗室名将,但如今年事已高,若是没记错的话,天宝二年就会过世……”
“好在……距离天宝十四载还早,还有时间给我慢慢成长布置……”
李融本是来探病的,见李恽已经无恙,就闲聊了一番,离开时两人约定三日后同游曲江池。
……
“郎君可在?”
李恽正准备回屋,院子外再次传来呼唤之声。
“郎君在呢!”
李恽皱了皱眉又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就见来人穿着武士常服,身量颇高,看起来颇有些英武,正是自己大父李祎的贴身护卫李飞。
“八叔,不知何事竟然劳动你!”
李飞闻言却是笑了,“郡王听说二郎已经大好了,因此命我请二郎去一趟!”
李恽当即肃然道;“八叔稍待,我换身衣服就去!”
。。。。。。
信安郡王府正堂,信安郡王李祎与其长子李峘还有三子李岘皆是面色严肃。
“阿耶,真的是那李渔做的!”
李岘说着话,眉头却是紧皱在了一起。
李岘口中的李渔却是当今右相,也就是后世有“口蜜腹剑”的李林甫的四子。
“确实是李渔所为!”
“阿耶,李林甫这是欺上门来了呀。。。。。。”
李峘满脸皆是气愤之色。
李祎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你打算怎么做?”
李峘闻言却是一下子呆住了,他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岘这时道:“京中各家子弟,打架斗殴乃常有之事,就算找上圣人,圣人也不会对那李渔如何!咱们年轻时不也经常如此。。。。。。”
“难道咱们家就白吃这个亏了,二郎可是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哼,我李祎的孙子岂能如此懦弱,吃了亏给我打回去就是了!”
“阿耶说的是!”
。。。。。。
李恽这边,回屋换好衣服,带上自己的佩刀随着李飞往正堂而来。
大唐尚武,就算是文人也是人人佩刀携剑,李恽这样的宗室子弟更是如此。
未几,两人已然到了正堂,“二郎快进去吧!”
“小子拜见大父,拜见耶耶、二叔!”
“二郎来了,坐吧!“
李祎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李恽又拜了一拜这才在座位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