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七号,下午,茶艺社活动室内,任逸帆正满脸无奈的给钟白和路桥川讲述着他们外国语学院西班牙语系的传统——
“我们在跨年夜的时候,要在中央公园没人吃十二个葡萄。到时候你们两个陪我!”
听着任逸帆的话,赵常欢没忍住笑了出来。路桥川也满脸颓然的靠着椅子背,双目无神。
“路桥川你怎么了?还有常欢,你在笑什么?”钟白见到两人这个表情,开口问道。
“你问桥川。”赵常欢笑着开口说道。然后,他转头看向了路桥川:“桥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啊——”路桥川发出了一声惨嚎。
“路桥川你怎么了?你和赵常欢在打什么哑谜?”钟白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她一样,林洛雪还有任逸帆的脸上也写满了好奇。
“常欢,什么情况?”眼瞅着路桥川好像没什么说话的想法,林洛雪开口问了赵常欢一句。
“因为桥川想在宿舍打麻将,所以他买了一副麻将和我们宿舍其他三个人约好了一块儿在宿舍打麻将。我和他们打赌,他们绝对有事儿打不成。现在这不是就来了。”
赵常欢笑着开口解释道。
“害!这点小事儿啊!”任逸帆闻言,满脸无所谓。“那好办,你到时候将其他三个人也拉到中央公园去不得了!”
“唉。”路桥川闻言又叹了口气。
“好了桥川。”赵常欢叫了路桥川一声。“走那么又没赌什么东西,别这样了。”
“但是,我是咱们宿舍唯一一个真心想打麻将的啊。他们仨都同意和我一块儿了,结果我放了他们鸽子,我,唯一一个想打麻将的人,放了他们三个不想打麻将的人的鸽子啊!”
“谈不上,谈不上。”赵常欢笑着开口,安慰着路桥川。“你要这么想,他们三个反正不想打麻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大家一起不玩儿了多好!”
“也有道理。”路桥川坐直了身子。“但是,常欢,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会有事儿。”
“因为钟白不可能来男生宿舍看你们打麻将。”赵常欢笑着给出了他的理由。“或许你能拉着任逸帆和你一块儿,但是钟白进不了男生宿舍,所以你们绝对不可能在宿舍打麻将。注意,我昨天的限定词是在宿舍打麻将。”
“原来如此。”路桥川闻言点了点头。他认可了赵常欢的逻辑。确实,仔细想想是他疏忽了呢。毕竟在没上大学的时候,他们都是和自己的家人一块儿过元旦。现在,远在湖州这么远的地方,他们肯定是没法和自己的家人一块儿过圣诞了。
自然应该是他们三个一块儿过!
“路,桥,川!”钟白闻言,咬着牙抬手扭了路桥川一下。
“啊,你干嘛?”路桥川骤然被这么一扭,差点窜起来。“钟白,你干嘛掐我?”
“赵常欢都知道你要和我们俩跨年,你不知道?你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对的我们吗!”
“就是1”一旁的任逸帆也跟着起哄。“你对得起我们吗!”
和钟白站在一边鄙视路桥川,任逸帆极其的理直气壮。
“唉。”路桥川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对不起好吧,是我不对。光顾着打麻将了。”
“不够真诚!”
钟白对路桥川道歉,完全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