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玩意儿。
明明两个人就是不正当关系,一句“好聚好散”,说的好像是情侣分手似的。
沈稚坐在床上,手抓着头发,神情一片茫然。
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境,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长得和自己极为相似,孟亦白和她站在车外交谈,很快那个女人便甩袖离去。
后面的事,她记不太清了。
应该只是个梦……吧?
孟亦白出门时吩咐王姨给她准备解酒药,沈稚吃了个早餐,喝了解酒药以后,疼痛感才逐渐有了减轻的迹象。
“沈小姐,孟先生说您今天好好休息。”王姨给她倒了杯热水,“你昨晚回来的时候,醉的不省人事。”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人要往前看,你要过得好好的,你外婆在天之灵也好放心呐。”
听出来王姨对自己的关心,沈稚心里一暖。
她说了句谢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
虽然昨晚喝醉了,但是并没有断片,自己说过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收拾了大半。
王姨在厨房忙忙碌碌,刚把午餐做好,就看到沈稚拖着行李箱站在客厅里。
“沈小姐,你这是……”王姨不解。
沈稚笑着解释:“我昨天跟孟先生谈好了,从今天往后,我就不住这里了。”
“这段时间感谢您的照顾,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来探望寒寒的。”她尽可能说得轻快,但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王姨有点诧异,“这就要走了?”
她其实还想再多问几句原因,可是想到这可能是孟先生的安排,于是硬生生还是忍住了。
这是孟先生和沈小姐的决定,她一个保姆无从干涉。
“那,吃个午饭再走吧。”王姨局促的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做都做好了。”
沈稚原想拒绝,但想到这是在这里吃得最后一顿饭,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好。”
吃饭的时候,沈稚跟王姨说自己还有点零碎东西拿不走,等她把外婆的房子打扫干净,再过来搬第二趟。
王姨越想越舍不得,“沈小姐,你以后也不给寒寒上小提琴课了吗?”
沈稚抿了抿唇,摇摇头。
能做寒寒小提琴老师的人,不止她一个。
吃完饭以后,沈稚拖着箱子上了车,王姨问她要不要给寒寒道个别,沈稚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