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慎:“欲望难填沟壑,实力无法满足野心,就会滋生罪恶。”
“喂!”
刚刚那个阴阳怪气的弟子又一个人折回来了,不耐烦的看着他们。
“没长眼睛吗?不知道跟着我走?”
林清越:“你什么时候说了?”
弟子高高的看了一眼林清越,高贵冷艳。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我是于老头派来接你们的,杨子慎。”
林清越:“我呢?”
弟子阴柔的白脸在红光下更加瘆人,“你?”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林清越:“你是不是太区别对待了?”
对杨子慎还能当人,对她直接不当人了是吧?
弟子:“是的,我就是,你打我啊!”
林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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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铁锤砸向通红的贴条,林清越穿着统一黑色的粗衣额头的汗不停的往下流。
“呲——”的轻微声音响起,林清越看着手里好歹还像样的铁剑,偷偷的扔进了框子里。
“砰”的一声,刚刚扔进去的剑被毫不客气的扔了回来,在台上发出清脆震耳的声音。
“重做。”
身后是那个弟子贱贱的声音。
林清越叹了口气,把铁剑扔进炎热的巨口,又开始重复无数遍的动作。
“杨子慎他去哪了?”林清越一边打铁一边问后面的人。
“他你情郎啊你管这么宽?”弟子不着调的声音传来,里面恶意满满。
林清越也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只是想让她难受,但林清越是谁?
“对啊。”林清越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子慎被你们这么不明不白的带走了,人家真的好担心他啊,担心的饭都要多吃一碗才能安心。”
阴川觉得他被恶心到了,“滚,死道侣。”
林清越和杨子慎去的地方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从她一个人被阴川带到打铁的地方她就知道不对劲了。
杨子慎可以不是跟她一样的待遇。
真是的,都到煅剑房了还要比谁更高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