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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家里的红白事43（第1页）

王志峰手机响，王志峰拿手机看说：“乖乖，蔡子淳的电话。”我说：“是不是叫你去接新娘？”王志峰接电话说：“蔡老板，什么事？”蔡子淳说：“龚永全打电话给我，说他今晚在孔德兴餐厅请吃饭，又没有叫你？”王志峰说：“没有，龚永全什么事请吃饭？”蔡子淳说：“他老婆放弃出国，送走儿子一家后马上回来，应该除了乖乖，其他人都通知，我老婆已经婉拒他。”王志峰说：“他不通知乖乖，自然也不会通知我。”蔡子淳说：“龚永全这个龟蛋，明知我儿子明天开酒埕，还叫我吃饭，没事挂线。”我说：“你们谁去迎亲？”大块头说：“蔡子淳只叫三代亲和他二个儿子的好友，他的同学一个都没有叫。”江斌说：“他应该去酒店租房间，夜晚去，又去住酒店。”王志峰说：“应该不会住酒店，呆在车上等天亮，接了新娘马上走。”

达成夫妻和胡淑敏进来，打完招呼，胡淑敏说：“乖乖，拜神婆叫达成帮她找传人，我说，我成不成？拜神婆听了很开心。”我说：“你去做她的传人？”胡淑敏说：“乖乖，我听达成说，拜神婆的功夫比他想象的厉害，去探拜神婆的口风，谁知拜神婆一听达成问她功夫法术的事，很巧妙避开，我想去做她徒弟，帮助达成了解拜神婆的功夫法术。”我说：“你做她徒弟，会改变你的人生，当然你决定了，有心做她的传人，有望得到她的真传也是好事。”达成老婆说：“乖乖，你教过她功夫，一旦拜神婆看出来，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江斌说：“拜神婆是要传人，当然希望徒弟聪明，胡淑敏应该符合拜神婆的要求。”王志峰说：“儿孙的户口怎么样？”达成说：“正在办手续。乖乖，你赞不赞成胡淑敏去？”大块头说：“你问的是废话，乖乖都说是好事。”达成说：“既然这样，回去就做她徒弟。”胡淑敏说：“希望能得到她的真传，达成现在送我去拜神婆家里。”达成说：“好，我送你去。”我说：“午饭去我家食餸尾。”达成说：“好，我送胡淑敏去，马上回来。”三个人走了。

江斌说：“达成什么意思？”王志峰说：“不知道胡淑敏面对尸体会怎么样？”大块头说：“应该她不怕，只是想不到，她会突然去做拜神婆徒弟？”江斌说“：她会不会学会后，找周笑丽姐妹报复？”王志峰说：“江斌不说想不到，有这种可能。”大块头说：“应该不会，除非拜神婆的功夫比乖乖还厉害，她应该还有判断力。”小朱说：“看来拜神婆的功夫法术是个谜。”小吴说：“达成的功夫法术也是个谜，他自认不敌在龚永全家里的隐身人，不知是不是烟雾弹？”王志峰说：“事实上达成和拜神婆是有联系的，而且是紧密的联系，达成偏偏不说出来。”江斌说：“姐夫，为什么胡淑敏专程来跟你说？”小李说：“舅父，可能是爸教过她功夫，过来问爸的态度。”大块头说：“闺女聪明，以前有师父的人再拜别的人学艺，一定要师父同意，如果师父不同意，徒弟又一定要跟别人学，只有断绝师徒关系。”江斌说：“你夫妻有时间，教你干女儿。”三个文员笑，王志峰夫妻跟着笑，夫妻俩跟小李讲怎样管理厂。我去车间，小朱和小吴跟着去。

我和二个文员和工人一起干活，干了一会，江斌来车间说：“姐夫，蔡子淳夫妻来了，不知什么事？”我说：“他夫妻不用准备？”江斌说：“不知谁惹恼他夫妻？”四个人去会客室，蔡子淳老婆说：“乖乖，他们一定要跟着去接新娘。”我说：“谁跟着去接新娘？”蔡子淳说：“就是陈锐雄他们。”我说：“他们愿意最好，你亲家应该高兴。”蔡子淳老婆说：“乖乖的意思是让他们去？”我说：“他们应该是夫妻去，夫妻也会开车，就让他们去，叫他们准时出发，说好目的地，一旦跟丢了，只要有目的地，他们一定会找到。”蔡子淳说：既然乖乖这样说，我马上通知他们，不然又打电话来烦。”跟着打电话。江斌说：“应该是陈锐雄、劳家梅和吴小英，龚永全和陈惠兴应该不会去。”蔡子淳老婆说：“老公没有请他们。”我说：“陈锐雄是不是已经退休？”蔡子淳老婆说：“真家伙，他不用去上班，应该还没有到退休年龄？”

王志峰夫妻教完小李，大块头对蔡子淳说：“那些龟蛋不请达成开饭？”蔡子淳说：“可能是龚永全先请了，日后他们应该会请达成。”江斌说：“儿子结婚，全部准备好？”蔡子淳说：“还有什么准备，全部由你姐包办。”江斌说：“叫他们的车开去保养，还要加满油，好像陈惠兴有台大奔驰？”蔡子淳说：“已经有一台奔驰一台宝马，你有没有帮你外甥找一台。”江斌说：“姐夫是古老大石山，他才不去借车。”蔡子淳老婆说：“叫你美人姐，乖乖没话说。”大块头说：不用大美人，我也有能力找回来，不过乖乖还是喜欢用自己的车。”江斌说：“姐夫，叫不叫康凡豪和孔德兴食餸尾？”我说：“叫康凡豪有时间就来，孔德兴不要叫，不然又有餸尾出来。”大块头说：“乖乖，我马上跟张巧茹说一声，没有鎹尾。”王志峰说：“乖乖，不是孔德兴要拿，应该是达成。”江斌说：“蔡子淳，用不用去台大货车去？”蔡子淳老婆说：“亲家已经说了，他们请车送过来，不用我们开货车去。”王志峰说：“看那个客户有大货车，一台车把嫁妆全搬回来。”我说：“你亲家是木匠还是开傢具厂？”蔡子淳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这里遍地都有傢私卖，山长水远搬过来？”蔡子淳老婆说：“乖乖，我记得儿媳曾经说过，她真有个舅父开傢私厂的。”大块头说：“怪不得，原来肥水不流别人田。不过门口要开够大，不然嫁妆搬不进家里就麻烦？”蔡子淳老婆说：“大块头提醒我，老公快打电话给亲家，不然搬不入屋，就真大件事。”蔡子淳打电话，对方说：“亲家，有什么事？”蔡子淳说：“亲家也看过房子，你送过来的陪嫁妆能不能搬入屋？”对方说：“亲家提醒我，我马上打电话跟小舅子说，过一会打电话给你，先挂线。”

达成夫妻进来，达成老婆说：“乖乖，拜神婆很开心，更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也是烹煮的高手。”我说：“像黄天一样？”达成说：“差不多。”我说：“你又怎么样？”达成说：“我只会食。”我说：“你跟拜神婆一直有往来？”达成说：“应该是我妈跟她有往来，我妈说，她嫁到村里，就一直跟拜神婆有交往，我出车祸后，也能跟鬼说话，我跟拜神婆才有直接交往。”达成老婆说：“胡淑敏要打真军，邻村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还没有四十岁，什么肿瘤扩散早上死了，今晚坐夜明天出，死者家人已经叫了拜神婆。对了，蔡老板，胡淑敏不去饮宴了，也不去心肝婚宴。”蔡子淳老婆说：“做白事的人，真心朋友都难找。平时去别人家里也头痛，别人赶你又不是，不赶你又不是，以前做的人都是老姑婆。”王志峰说：“做白事的人收入丰厚，你说平时去别人家里有点尴尬就是。讲究的平时真不让做白事的人进家里，不讲究的没所谓。奇怪的是，不进究的大多数都是穷人，讲究的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家。”达成说：“一旦入门做了传人，就不能回头，我不明白，究竟胡淑敏想什么？”我说：“现在不同以前，现在做的人，都有年青的，老年的反而没人请。主要是收入丰厚够吸引，至于神怪的事，真相信的没有多少人。胡淑敏会疏远孙子，让达成夫妻进入爷爷奶奶的角色。”达成老婆说：“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她过平静生活继续做奶奶。”我说：“是她主动还是拜神婆做了手脚？”达成说：“应该是她主动。”

下班时间到，众人一起去江雪英家里，到了家里，二个女人不在，众人动手翻煮昨晚的剩菜。经过半个小时，昨晚的菜重新上台，我打电话给老婆，老婆说：“自己翻煮昨晚的菜，还有十分钟才到家，挂线。”众人坐着聊天等，蔡子淳手机响，蔡子淳接电话说：“亲家，怎么样？”对方说：“亲家，那个大柜可能搬不进屋，怎么办？”蔡子淳说：“亲家，那些大件的不要搬，你们留着用，其实也不用搬嫁妆来，你们全部留下自己用。”对方说：“既然这样，以后再说，是不是明天晚上过来？”蔡子淳说：“明天晚上迎亲的人过去，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