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问。
不是,就叫伍月。在这边可红了,啥都会跳,跳的又好。
黑娃说。
省城回来的就是不一样。胆子也大,敢来这种地方招风。就不怕遇上流氓啥的。
苏越感慨说。
流氓?流氓见她要绕路走。
黑娃看了他一眼。
嗯?啥意思,背后有人啊?
苏越没反应过来。
知道她爸是谁不。
黑娃憋住一口笑。
我他妈上哪知道去。
苏越瞪了他一眼。
伍月……我操,真的假的?
小山怔住了。
你自已品呗,就咱们这城里,有几个姓伍的。
黑娃言之凿凿。
他们的话题已经触及程远的知识盲区,不过大概意思他懂,是说那红裙女青年来头不小。
我刚才还看见那大高个儿摸她屁股来着。她也没啥反应啊。
程远小声说。
那有啥。省城回来的人,思想开放呗。
再说那高个儿是她对象,摸屁股算啥,俩人有时候跳高兴了还抱着亲嘴儿。
黑娃见怪不怪。
程远不说话了,莫名对省城有了种向往。
他从村里来到县城,本以为就算进城了。而最近这些日子的见闻让他意识到,这县城或许只是大一点的农村。
几人说话间,红裙女青年和大高个儿也跳完了。
女青年脸色潮红,汗津津的,用手扇风。
大高个儿搂着她的腰,俩人上了对面的一个卡座。
那边人头攒动,灯光闪过去的时候,能看到沙发两旁站着几个高大的汉子,不似善类。
别瞅了,那些人咱惹不起。
黑娃拍了拍程远。
确实惹不起。
难得天不怕地不怕的苏越也认了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