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浩搂住身边的舞女。
我不去了,但不能让她闲着。妈勒比的,因为那贱货,鹏儿搭了性命,能让她好过?
焦浩狞笑着。
她男人要是还在城里,正好,让他瞧瞧他的老婆给他找了多少亲挑担。
你叫些外边儿的人,每天去几个,尽量找些生面孔。
老子也玩腻了,给兄弟们开开荤。
眼镜青年眉头又拧了起来。
报案咋办?
报呗,关我屁事。
焦浩哈哈大笑,跟舞女挽着胳膊下去跳舞了。
眼镜青年皱着眉头,喝了几杯酒,喊了两个跟班也走了。
当晚,三个喝醉酒的地痞闯进了王红霞租的房子。
用钥匙开的门。
地痞闯进卧室的时候,王红霞仍在睡梦中。
第二天,邻里议论纷纷。
大半夜的,女人哭喊声吵醒很多住户。
有不明所以的人想上去看看,被其他人拦住。
那儿住焦浩的姘头,你去找死啊。
热心人一听,扭头回屋了。
凌晨时分,舞厅打烊了。
一个服务员打扫卫生的时候,从茶几底下扫出一柄造型古怪的短刀。
服务员没在意。
来这儿的没几个正经人,估计是哪个混子喝多了,丢了。
随手扔到吧台,继续打扫卫生。
拖地的时候,服务员好像听见有人进来。
下班了,不营业了。
服务员喊了一声,回头张望,没看见人影。
只当是太困,听错了。
收拾完卫生,去吧台拿钥匙,吧台空空如也。
钥匙不见了,刀也没了。
服务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