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率先反应过来。
不是我家,主家雇我来做饭的。
麻花辫不甘示弱,理直气壮。
谁雇你了?我就是主家。
苏越奇怪了。
吵吵什么啊,一大早的。
苏超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
几人回头一看,苏超披着呢子大衣从正房晃悠出来了。
哥,这谁啊。
苏越这才回过神,想起还有个正儿八经的主家。
别嚷嚷了,我叫来的。
苏超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眼扫过几人,在陌生的黑娃脸上停留了一下。
你们干啥去了,一晚上没见上人。
上东郊去了,黑娃招待我们。
苏越指指黑娃。
操,吃香喝辣也不喊我,亏我还为远弟跑前跑后,昨天都没吃口热饭。
苏超调侃起来。
超哥想吃啥,今天我来。
程远急忙自告奋勇。
得了,等你们几个伺候,我早饿死了。
苏超丢给他一包烟,不再逗他,招呼众人回了上房。
咋想起雇人做饭了?
苏越问。
昨天碰见县医院白大夫,说起我这伤,让我少买的吃,自已做的健康。
我寻思咱也没人会做饭,白大夫就给我推荐了她。
说是远房亲戚,文化程度不高,找不着合适的工作,暂时就给人做饭挣点钱。
家里也确实有日子没动过烟火了。
苏超指了指灶房,又说,那姑娘不错,干活做饭利索的很。
得花多少钱?
苏越问。
没多少,就一天两顿饭,她做啥咱吃啥呗。买菜另算。
苏超说。
对了,远儿,你那个邻居的事,我弄清楚了。
他是背了黑锅,但现在抓不到另外那几个,赃款追不回来,只能先给他收押。
回头我问问准备关哪儿,你要想探视,我给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