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梁国公派出去的下人飞马赶了回来。
“老爷!老爷!有大发现!”
下人满脸欣喜,手里拿着一个被揉成团的信封,兴冲冲的走来,将信封递给梁国公:“老爷,在昌宁伯的书房里发现了这个揉成团的信封,但里面的信笺却丝毫不见踪影!”
“我知道了。”
梁国公摆摆手,接过信封走向一众武将。
昌宁伯见到梁国公手里那无比熟悉的信封,顿时心头一慌,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与不自然。
完了!
忘记丢掉这个信封了!
梁国公一直盯着昌宁伯的脸色,看到后者神色不对,脸色也是愈发难看。
“怎么样?梁国公。”
“昌宁伯是不是被冤枉的?”
“我就说是离间计吧?昌宁伯是我们之中最擅长守城的,怎么可能这时候刚好出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有问题!”
一众武将议论纷纷。
梁国公吐了口浊气,阴沉着脸道:“诸位,这是从昌宁伯府上搜出的信封,里面的信笺已经不翼而飞了。”
然后看向昌宁伯,问道:“昌宁伯,这是不是那封信的信封?”
“是。”
昌宁伯张了张嘴,坦然承认,紧接着又连忙解释道:“可是……国公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和陈平安朋党啊!”
“这封信也是他自己让人送来的,我刚要看信上的内容,它就突然起火,烧成了灰烬,还差点把我烧到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向昌宁伯。
你说里面没有信,或者直接否认没收到信,我们都信你了。
结果你说,里面有信,但它自己突然无火自燃,烧成了飞灰?
你看我们信不信!
立时间,不少人眼神立刻变了。
纵使和昌宁伯相交多年,也不禁怀疑起了他。
昌宁伯只觉万分委屈,憋屈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焦急万分的解释起来:“真的!我没骗你们!”
“上面的字很小,我就靠近油灯看,可我明明记得,距离油灯并不近,它却突然自己烧了起来,连上面写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啊……”
梁国公不禁揉了揉眉心。
这蠢材!
当真是越解释越离谱。
还不如不解释呢!
无奈,梁国公只好打断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相信昌宁伯是被冤枉的,咱们都被陈平安的离间计阴了。”
一众武将无不脸色微变。
好家伙!
眼看着快到切磋之日了,居然玩上了栽赃,让他们不敢再信任昌宁伯。
阴险!
太他娘的阴险了!
“阉宦果然其心歹毒!”
“好一个陈平安,不过一次切磋而已,居然还用上了这种下作手段。”
“哼,那不更说明他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