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我舍不得你如此。”
他就势将她推倒在地毯上,在她早已发烫的耳垂边厮磨。
“你若有心,不如……一夜到天明。”
高低起伏,亢叫吟唱。
天色青白时,总算是风平浪静。
一大早,温幼清就兴致勃勃地拉着顾离殃出门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累了一夜,但温幼清精神奕奕。
到了太傅府时,都已经收拾妥当。
一切从简,温敬之只带了些书籍和用惯的物件儿,再加上一些细软,其他都留下了。
温幼清同温敬之说了会儿话,一直没看到温听林和他院子里的人。
她心中起疑,问道:“听林呢?还没收拾好?”
温敬之:“去书院了。”
温幼清:“父亲!”
温敬之神色淡淡:“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温幼清想起昨日温听林的样子就于心不忍。
“昨日他还去寻我要留下来,可我们都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听林的出生虽非你所愿,但却是母亲的遗愿。父亲,他已经十岁了!他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那他自会为他的选择负责!”
温敬之唇角抿直,清瘦的脸上毫无波澜。
温幼清见劝说无用,便派人去书院接温听林,对此,温敬之也是漠不关心。
顾离殃拍拍温幼清的手臂,示意先出发。
一行五辆马车出了城门,在城外十里亭,分道扬镳。
温幼清远远望着,直到车影消失在官道,才起身。
她转身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文伯:“文伯,府里日后就全靠你打点了。”
文伯微微躬身:“王妃这话折煞老奴了。老奴在哪都行,就是挂念老爷的身子。”
“离了文伯,父亲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习惯。”
同文伯虚与委蛇了几句,温幼清和顾离殃回城。
顾离殃送她到离王府门口,便被久候多时的闻喜请去了宫里。
他前脚刚走,一封信就被乞儿送到了门房,点名要交给温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