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江父脸色涨红,而江北邻语言讥讽,神情刻薄,一身锋芒尽数露出,竟然将江父的威严都压了下去。
衬的江父仿佛是无能狂怒的跳梁小丑。
最后是暴怒的江父在试图动手之前,被简洛宁拦下,动作轻柔的为他顺气,缓声安抚。
正是这不争不抢的模样,更让江父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而简洛宁正在时不时偷看江北邻。
她对上江北邻冷漠的目光,瞬间有一种小心思全部被戳穿的感觉,连忙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专心攻略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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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门一声巨响,刚进家门就与江父争吵一通的江北邻,径直离开了家。
灯红酒绿的夜场,今晚来了不速之客。
使者又一次在江北邻的面前补了酒,担忧的和酒吧经理对视一眼,“他这样喝真的没问题吗?”
“……你一会送他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那经理以往见过江北邻来这里谈生意,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独自买醉的场景。
他不放心,尤其看着以往一丝不苟,气场强大的男人如今落寞的模样,更觉得心中怅然。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跌落神坛。
回到公寓,江北邻拒绝了搀扶,眼前的房门已经有些模糊,只顺着内心的直觉,打开了最想进入的那扇门。
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洒,沈禾迷迷糊糊间,闻到了醇香的酒气。
她有些茫然,下意识想要推开紧束的手臂,但却换来了更重的占领。
但奇异的,沈禾第一时间就认出了熟悉的气息,就连反抗也生不出几分,就这样顺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酒气,随之忘情的沉浮。
夜色更深,沈禾精疲力尽,困意已经退散,但整个人也已经累得没了一丝力气。
她认命地看着天花板,身前的一切都被酒气笼罩,只觉得头晕目眩。
顺从的模样更让男人得了趣。
被酒精放大的破坏欲开始作祟,他抓着沈禾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束缚着沈禾的锁骨……
“笃笃——”
“沈禾姐?你在家吗,我找你有事。”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音,吓得沈禾瞬间清醒,开始猛烈挣扎。
自己睡觉的时候没锁门!
而看江北邻醉成这样,大概是想不起来反锁的!
“沈禾姐?你是不是睡觉呢?”付艳艳看了眼门外的拖鞋,确信沈禾就在里面。
她没什么边界感,自己睡不着就想找个人陪自己,于是不由分说地来敲沈禾的房门,丝毫不觉得不合适。
大概是觉得门外的声音太吵,男人开始不满地咬沈禾的肩膀,似乎在无声催促她赶快赶走那人。
“唔……”
沈禾呜咽一声,双目潋滟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出声赶走付艳艳。
谁知下一瞬,门把手开始扭动,付艳艳试探问道:“那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