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婆子被打得和猪头一样,大叫出声,“我什么时候和野男人滚柴堆了,二狗就是陈家的种。”
“呵呵,陈二狗不是野种的话,那些野男人怎么那么大方?你个老骚货,陪人睡一觉还不值一分钱。”
要是陈二狗不是陈定定的种,祝老婆子在河口村肯定待不下去。
祝老婆子一着急,立刻反咬回去,“殷贵男,你别贼喊捉贼,到底是谁骚得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你和野男人在玉米地里干那档子丑事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
殷贵男听了这句话,手上动作一顿,接着打得更狠了,“我打死你满嘴胡扯的老骚货。”
“我没没胡说,索然要二十年了,可那天晚上是月圆天,我看见你屁股上还有一颗大黑痣呢!好大一颗,我记到现在。”
说着她就去扯殷贵男的裤子,“你脱出来给大家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殷贵男也顾不得打人了,开始护着自己的裤腰带。
“祝老婆子,你放屁!老娘不和你这种烂泥垃圾一般见识。”
说完,她就跳着脚就跑远了。
梁书弗眯起眼,看着殷贵男不太自然的神色和与她性情不符合的举动,挑了下眉。
祝老婆子的话是真的?
她稍一思索,就走到被殷贵男打得牙都掉了一颗的祝老婆子面前。
“别看我们和我爷奶总是吵架,但关键时刻我奶还是向着我们的。刚刚我奶的话你听到了吧,你要是再乱说,我让我奶把陈二狗不是陈家人的事到处宣扬出去。
我们一家人对付你一个老太婆,还不是轻轻松松。”
“你小畜生!年纪不大就黑心肝烂肚肠。”
祝老婆子破口大骂。
“黑心肝的不是你吗?”
梁书弗指着她道:“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到头来还怨别人。
对了,今天你来的刚好,本来我们也要找你。公安说我们可以向你家索要医药费和什么营养费。我们合计了下,你给个一百块就行了,记得过两天就送来,要是不送来……”
梁书弗冷笑一下,“我就去告诉公安你不肯赔偿,让他们把你再关进去。一百块钱的话,怎么说也要关上半个月吧。”
祝老婆子一听要赔钱,不赔要被抓进去,吓得裤子湿掉了。
“我没钱,你别找我!”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最后飞快的跑了。
“总算清净了。”
梁书弗回头,对着看呆了的母亲笑,“估计她以后都不敢来找我们麻烦了。”
至于会不会找殷贵男麻烦,那她就关心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解决的很快,
孙秀芹还没来得及发挥自己的武力,甚至连围观的人都没有。
河口村又平静了下来。
梁书弗又在乡供销社买了一匹白棉布,一匹暗褐色灯芯绒布,一匹土黄卡其布。
这几匹布都很紧俏,也是因高喜德和她的关系,特意帮她调过来的。
价格都是正常价格,梁书弗没有占供销社的便宜,更没用高喜德的关系来钻空子。
孙秀芹看到这些布后,欣喜的摸了又摸。
“白棉布做衬衫,灯芯绒做裤子,卡其布裤子衣服都好用。”
“妈,这是我新画的。”
梁书弗还拿出了一本新的小本子,翻开一看里面全是衣服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