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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鸡通妓(第1页)

:L且说傅义从父亲傅锦春口中得知母亲确实死于谋杀的消息后,越发认为傅仁就是买凶杀人的主谋,而傅锦春一门心思袒护他,他又怒又悲。

他还记得傅锦春为贺秋菊举办60岁生日宴会之时,傅仁曾送给贺秋菊一盆寿松,他一怒之下,跑到客厅里,正好看见那盆寿松放置在客厅的墙角,便搬起它,跑到自家别墅的花园里,找到一把斧子,三下两下,把寿松砍断成几节。

这还不解恨,他又搬起栽种寿松的盆子,往地下一砸,砰,陶瓷制成的盆子被摔成了碎片。

在花园假山旁,有一只白鹤,它是傅义曾经买回送给母亲祝寿的,傅锦春曾用绳子把它的一只脚和假山旁的一根石柱连在一起。

现在,那只白鹤目睹了傅义的一切行为,感到非常奇怪,鸣叫了几声,好像是在质问傅义:“你神经病,松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砍断它?”

傅义一见白鹤,就生气,他在长生殿买下这只白鹤之时,长生殿的老板告诉他,白鹤能给人添寿,故有松鹤长寿之说,而他把白鹤买回的当天,母亲就死了,白鹤添寿之说,完全是一派胡言,白鹤倒是不祥之物,既然它不祥,留着它干什么?

一想到这里,傅义一脚朝白鹤踢去。

白鹤的一条瘦长的腿虽然被绳子系住,但绳子比较长,它有较大的活动余地,它见一脚踢来,展翅一飞,躲过傅义踢来的一脚。

傅义恼羞成怒,牵起系住鹤腿的那根绳子,使劲一拉绳子,把白鹤拉拢到自己的怀里,伸手掐住它的长脖子,把它的头按在一块石头上,拿起另一块石头,向它的脖子砸去。

他只砸了几下,就把白鹤的脖子几乎砸得完全断落。

白鹤似乎还没死,唳唳地尖叫,翅膀拼命地拍击,把脖子上喷出的鲜血拍打得四处飞溅。

傅义将手一松,头折断而未离颈掉落的白鹤一飞冲天,尖声惨叫,鹤鸣九皋,声闻于天,不过闻于天的是带血的悲声。

白鹤毕竟断了头,叫了两声,从天空坠落下来,惨死在地上。

松断了,鹤死了,傅义还没有宣泄完内心所有的悲愤,于是,就乘车去一家名为醉生梦死的酒吧喝酒,既打算借酒浇愁,也打算借色浇愁。

在一间包厢里,暧昧的灯光照着几张沙发,沙发围着一张低矮的小桌子。

傅义坐在沙发上,点要了两名四陪小姐——即陪酒、陪歌、陪舞、陪睡的小姐,其中,一名小姐叫红红,另一名小姐叫绿绿。

不久,服务员呈上菜肴,这次的菜肴非常特别,傅义点的是全鸡宴,一碗乌骨鸡汤,一盘清蒸人参鸡,一盘炸鸡薯条,此外还有辣子鸡,鸡公煲,宫保鸡丁,香烤全鸡。

桌子上摆放的酒是一瓶白酒和两瓶红酒。

酒还没有倒入杯中,红红就问:“为什么全吃鸡?不吃别的?”

傅义冷冷地回答:“这叫全鸡宴。”

绿绿问:“为什么吃全鸡宴?”

傅义嘿嘿一笑:“因为你们是鸡。”

在广东方言词汇中,鸡是现代通假字,通“妓”。鸡即是妓,对于女性,是极具侮辱性的字眼。

红红和绿绿听傅义称她们为鸡,很不高兴,他居然用全鸡宴来侮辱她们,不高兴归不高兴,只是她们一时找不到发怒的借口。

傅义根本不知道她们不高兴,自己反而高高兴兴地在两人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红酒,在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白酒,举杯说:“红红,绿绿,我们干杯。”

红红和绿绿分别喝了一小杯红酒,然后低头拼命吃清蒸人参鸡,这种鸡肉的营养价值高,价格昂贵,一只鸡要上万元,吃一口鸡肉就是吃进几百块钱,她们岂能不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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