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时效到了,不过能听到姜晚芯这些真心话,也足够了】姜语笑打了哈欠【有点困了,你们继续,我先睡一会儿】
姜晚凝低头,看到女儿已经呼呼大睡起来,便把女儿交给朝雨,让她把女儿抱到内室休息,免得人多吵闹,把女儿吵醒。
“母亲?”
姜晚芯捂住被扇的脸颊,脑子嗡地一下,急忙解释:“母亲,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出自于我真心,我是……”
“姜晚芯,我苏步月养你十九年,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结果你不光不懂感恩,还想置衣容与晚凝于死地?”从孙女口中听到关于姜晚芯的事情,跟自己亲耳听到姜晚芯真正想法,那是不同的感觉,“幸好你只是个侧妃,若是正妃,你是不是还要打着为永宁侯府名声着想的目的,亲自把衣容跟晚凝浸猪笼淹死?”
“不是的,母亲,我从未这么想过,母亲……”姜晚芯又拿出她的老套路,摇头、否认、哭泣,“我只伤心自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但从未想过要让姑姑跟晚凝去死。”
“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没人逼你,而且是当着大家的面,可见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苏步月面上一片哀伤,“我真没想到,十九年的辛苦养育,居然养出个白眼狼。”
其实苏步月反而要谢谢姜晚芯,不是她犯蠢,说了不该说的话。
姜松柏的名声在外,自己受的那些委屈,若当众说出来,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谁家妻子没受过委屈。
“不是的,母亲,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控制我,让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姜晚芯狠狠摇头,眼泪流了满地,“母亲,我那些话,都是假的,真不是我内心所想,您要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都要衣容跟晚凝去死了,你是不是觉得,她们占了你的位置,你就心有怨恨?”苏步月看着姜晚芯,突然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你是不是想趁着今天亲朋好友都在,逼迫她们妥协?”
“没有,我真的没有。”
百口莫辩的姜晚芯,眼看无人为自己说话,扭头在人群中望了一眼。
很快,有一男子从人群中站出来,直径走来。
魏九州、宋濂道、陆承渊同时望过去,心里一样的反应:姜晚芯胆子真大,居然把江野带到了永宁侯府。
“永宁侯夫人,就算侧妃娘娘的话都是真的,那她说的也没错,永宁侯府乃是名门望族,出了两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不应该处理掉吗?万一人人效仿,那一个家族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还怎么算数?”
苏步月眯眼看着眼前俊俏的公子哥:“你是谁,永宁侯府的事情,也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在下江野,是知晓阁阁主,也是侧妃娘娘的……”江野顿了一下,弯腰将姜晚芯从地上拉起来,“义兄。”
“是那个事事知晓的阁主?天哪,他居然这么年轻?我还以为阁主是个糟老头呢。”
“他居然是侧妃娘娘的义兄?太不可思议了。”
“姜晚芯,你让本王大开眼界,前有在闺阁之中与南宫靖私下幽会,现有与江湖人结成义兄妹?”魏九州勾唇一下,眼神放肆地在两人身上扫视,“你身为人妇,却与外男来往,你把皇室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