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句,晚晚她不是物品,没有属于谁一说。”
陆屿:“她是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她有权选择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
陆屿弹下指尖烟灰。
漆黑的眸透出几分锋利。
“傅总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一件事。”
傅景洲抬眼看去。
只听陆屿沉淡道:
“晚晚她从不是你的金丝雀,也不是只能依附你而活的菟丝花。”
“她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未来,傅景洲,你无权掌控她。”
听着他最后一句话。
傅景洲冷笑。
“陆少这话说的真够冠冕堂皇。”他话中带着讽刺,“她如今已经是你的妻子,成了你们陆氏的人,你完完全全得到了她,自然能这般云淡风轻的说‘无权掌控’这么一句。但是——”
他声音突然变冷。
“如果有一天她要离婚,要离开你,陆少也会像现在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不会掌控’吗?不会强迫她吗?会永远尊重她的意愿吗?”
傅景洲一连三问。
每一句,都一针见血。
他本以为陆屿会失态。
却不想,他脸上仍旧是那副掌控全局的神色。
“傅总真是多虑了,我和晚晚,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傅景洲嗤道:“陆少自我感觉似乎很好,那希望,这份自信,陆少能一直延续下去。”
“这倒是不用傅总来操心了,我和我老婆,自然会一直恩爱如初。”
傅景洲眼底划过一抹猩红。
指尖的烟被无情掐灭。
他直直看着陆屿,冷言问:
“陆少对小辞,心思并不单纯吧?”
虽说是问句,但傅景洲用的是肯定语气。
陆屿懒懒抬眸。
“既然傅总这么问了,那我陆某也如实相告。”
“是,我对她目的确实不纯。”陆屿冷道:“傅景洲,如果没有八年前你的突然插手,她苏宛辞,早就该是我的了。”
傅景洲指尖蜷紧。
“傅景洲,你不要一直以为,我的晚晚没人要,她一直都是我陆屿的掌中娇,从八年前就是,八年后的如今——更是!”
陆屿语调不停。
“傅景洲,八年前你在华林医院,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带走,避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等大家反应过来时,你已经用计取得了她的信任。”
“我想过放手,想过尊重她的意愿,让她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平安喜乐的度过这一生。”
“可是傅景洲,是你自己放弃她的,是你自己推开她的。”
“既然你当初放了手,那么现在,就不要再后悔,因为——”
锐利漆沉的眸直直落在对面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傅景洲身上,一字一顿清晰而缓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