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丈外,王五的义弟王六同样也很担心他五哥,在那站立难安。
被木桩所阻无法接近明军的绿营兵,竟然聪明起来一个个从木垒中搬来大量门板垫在了木桩上。
上面两只脚分立在两只木桩上搞偷袭的绿营兵瞬间叫王五拽了过去。
焦急之下,却是没有派人去催促。
这会是千万不能出乱子的。
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坚守的本钱。
虽然接近防线的明军人人披甲,但不注意间还是有十几名明军被清军戳中脑袋、脖子,当场毙命。
听到王五的声音,正在同木桩上面清军搏杀的江天成立时奔了过来,与另一名就在盾车后的亲兵同时托住王五的双腿。
不断从木桩上面戳刺下来的长矛也让明军砍伐木桩的速度为之变缓,不少原本正全力砍伐木桩的明军不得不转而应付那帮居高临下的清军。
要不然他会被活活累死。
耳畔只有隐约传来的喊杀声。
明清两方均是不断有士兵倒下。
王六知道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公爷,我五哥他要是不能破了清狗的防线,咱们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即便如此,也让郝摇旗心下不安。
没有粮食,纵是宁死不降,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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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是戳中了!
拉车的马一看就不是那种驮马,而是清一色战马。
在徐霖、哑巴他们的掩护下,继续咬牙挥动斧头劈砍木桩。
王五心急如焚,此时也没有更好办法。
后营刘亨处。
双方的弓箭手、火铳手都在对射。
刘亨看了眼他爹生前很喜欢的小掌旗,笑了笑:“怎么,你怕?”
约有五六百人。
“他娘的!”
视线内,却什么也看不到。
昨天下午,王五让人将几匹战马都交给后营用以拉运伤员。
足以让母子(女)三人毙命的毒药。
是从清军缴获的战马,其中就有王五曾骑过的湖广绿营牛副将座骑。
突然从下面冒出来的王五吓坏了那个偷袭他的绿营兵,并下意识将手中的半截断矛朝王五的胸口猛的戳去。
夫妻之间,早已默契。
“将军,我来!”
刘亨见状,不由拍了拍王六肩膀,让他不必过于担心。
只是连续劈砍让他的右臂已经酸痛无力,动作明显不及先前快,斧头落下去的力道也弱了许多。
两只眼睛瞬间向两侧飘移数公分。
“嘭通”一声,王五的上半身重重砸在几根木桩上。
左翼几里外的一支绿营兵在听到号声示警后,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因此都担心万一无用的话,这次突围很有可能重蹈前辙。
王六走后,张恩脸上的笑容却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