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沿着他的下颚滴落,他却始终是隐忍克制的……
回到了房间,盛年想起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喘时,热气喷薄在耳朵上,她都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她吐了口气,想,吴穹的给她的药,药效很强劲。
翌日,盛年早早的起床,因为姐姐总是在早上,会发作。
走到姐姐的房间,才发现姐姐的都手脚已经绑好了。
这是最后的关头了,扛过去就好了。
盛年就坐在床边陪着盛夏。
盛夏一旦发作,就得折腾的筋疲力尽后,才算撑过去。
只是今天一上午了,盛年都没有见到江逾白。
“他人呢?”
“搬走了。”
盛年惊讶地问沈泛凌,“搬、搬走了?”
“如今盛夏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不用两个人都耗在这儿,而且对你影响也不好。”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不是跟宋卿时在谈朋友嘛,你俩曾经的关系住在一起,的确也是不合适。”沈泛凌说,“你不都带着他见家长了嘛,他注意一下分寸,终究对你是没坏处。”
盛年张了张嘴,“行,行吧。”
江逾白耶,什么时候这样替人着想了?
还让她怪不习惯的。
……
下午,尤优就风风火火的来了,看到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心疼坏了。
“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狠毒!”
盛年拉住她,“好了,我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就是个误会,认错人了。”
盛年没把吴家的事情透露给尤优,毕竟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盛意呢,没告诉他吧?”
“没有,要是知道你伤了,那小东西不得哭死了,不过想你想得很。”
“要不就让夏檬带过来?”
“让夏檬带过来,那、那个大块头也会跟着过来。”尤优想起这个就犯愁,直接住在她家一个男人,真的是很不方便。
尤优特别心虚,特别怕那个乔东发现了盛意是江逾白的儿子,这几天她心惊胆战的。
“他跟过来就跟过来吧,能护着你们,我心里安心。”
尤优听闻也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江照还想使坏啊,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几遍,我担心你。”
盛年脸倏地红了,尤优一把抓住,“什、什么,不会你跟小叔……”
盛年摆摆手,“不,不是的……”
将事情简单一说,尤优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我去,那还是小叔吗?以前他可不分场合的。”
盛年都那样了,他竟然是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