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们糜家倒是不好输给他了。”
“恐怕到时候的板子更会落到陈家身上,毕竟陈功曹是陈家人,可陈家人不都是陈功曹啊。”
不求刘备志存高远,哪怕刘备只是想继续割据徐州,都得对他父亲恩宠有加,以竖立千金马骨,不忘旧人的典型。
“父亲,既然如此,何不索性放弃军权,去做那下邳相?这样女儿也能放心许多,父亲之前每次出征,清儿都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只求上苍庇佑父亲平安无事。”
平日里还有刘封先前所给的一成冰糖、雪盐干股的利息,自己的钱当真是花不完。
前半段的时候,曹豹还兴高采烈的,可话一说到可是,就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方伯远在徐州,距此千里之遥,试问我等生死下落,方伯如何得知?只为了胸中一口怨气,却将自己置于险境,可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步骘和卫旌自然点头承认,看向那官吏。
老大爷昨天白天,高压160,低压120,去了医院回来还勉强保持了更新。不小心把一部分章纲给放进更新里,跟大家道个歉,已经修改了。
曹清隐晦的翻了个可爱的白眼:“父亲,陈家乃是下邳国内一等一的豪门,只要他们点了头,主簿、功曹这些本地人,如何还敢坑害父亲呢?况且只要父亲不贪不占,服从州府,有事及时和方伯、公子禀报,即便有些许过失,方伯又如何会苛责父亲?”
曹豹啧啧嘴:“方伯现在待我确实不同,若是我不想交也没关系,可以继续当着建威中郎将,丹阳军还归我管,只是下邳国相就当不上了。”
跟聪明人说话,最好能尽可能的坦诚。
说完,焦矫拍了拍手,院外又走进几个仆从,每个人都拖着一个漆盘,里面摆放着金饼、素练、锦袍、丝履等价值昂贵的礼物。
曹清款款而谈道:“您打了一辈子的仗,总该为自己着想着想,况且我看方伯志向远大,州内平定琅琊也就算了,一旦南下广陵,必会与后将军发生冲突,再有曹兖州虽然已经退兵,可他与徐州之间的仇恨却并没有结束,迟早也会卷土重来。”
“父亲当为官,只需要做到清廉,公正,听命于州府三条便可,州事可尽数委于郡丞、主簿、功曹,只是在上任后,可先拜访陈家,询问陈家意见。”
“小人何来?”
离的近了,步骘仔细一看,发现除了焦矫和管家外,第三人竟然像是个官吏,不由更为疑惑了。
听到嫁妆,曹清白皙的脸蛋微微一红,随后她压下羞怯,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父亲若是上任国相,可要当心有小人作祟。”
曹豹闻言,悚然一惊,随即心里又止不住的升腾起一股烈焰。
焦矫为人嫌贫爱贵,喜欢招待有名望的士人,看不起出身贫困的人,可最终让他名流史书的,却是从他家里刚刚走出来的两个贫困书生。
曹豹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家闺女素来聪慧,她说有小人,那十有八九就一定有。
这时候,焦矫身边的官吏才开口道:“两位先生,在下谢英,乃是徐州州使,特奉方伯刘使君之命,前来征辟两位先生。只因此地人生,不熟地形,便找到了本地贤达焦君,请他代为引荐。”
听完曹清的话后,曹豹彻底安心了下来。
糜甑听完之后,顿时笑了,云淡风轻道:“曹豹,小人也,见利忘义,得志张狂。老朽倒是没想到,以前还真是低估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之大的魄力和勇气。”
“缺钱?”
他这人记性很好,许多只见过一遍的人都能记住对方的容貌和声音。
曹清情真意切的一番话,也把曹豹给感动到了。
现在持礼甚恭,又备下重礼,自然是以为他们二人已经入了徐州州牧刘使君之青睐。
焦矫此时的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容,下午时分的骄傲自矜已经如阳春残一般,消弭的无影无踪了。
“清儿,今日汝父也可为府君也!”
曹清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恭喜父亲!”
况且以对方的脾气,早就打将进来了,绝不可能如此好声好气的站在院外呼唤。
只是步骘并非主干嫡脉,而是偏房远支,家境贫寒,又因战乱,不得已南下江东,与好友卫旌一同驻足在会稽郡。
只是老大爷想不明白,有些读者为什么会幸灾乐祸,对老大爷和这本书的恶意有这么大吗?
如果这么讨厌这本书和老大爷,为什么还要花真金白银看?
看了一些评论,真的让人很心寒,老大爷奔五的人了,吃着降压药坚持日万真的不容易,不求各位大大们关心我,至少别再气我了吧,谢谢
老大爷本来不想说这些,毕竟作为一个作者,更新是作者的责任和义务,一些小病没必要说出来博大家的同情,但最后还是决定说一下,因为刚刚看完书评,血压又高了,现在头晕眼花,打这段书评都是分了好几次。先去躺一会,希望能保证明天早上的更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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