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根有被送到县衙,由于偷盗的是孺人家,而且还差点毁坏御赐之物,被王县令当堂就判了十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虽然他知道眼前两个少年的话有水分,可得了人家的好处,总要做点儿什么的。
他的升迁文书已经下达,就等着新县令来了交接手头的公务了。
再说了,这人要不是摸进人家里,能让人打成这样?
沈孺人可是个寡妇啊,一个懒汉摸进寡妇家,想干什么不言而喻,再沾上御赐之物,他没有当场斩杀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你们自回去吧,代本官向沈孺人问个好,这人就交给本官了。”
县令话落,立马就有衙役拖着吴根有下去了。
景春闻言,立马跪在地上谢恩:
“谢大人能为我们母子做主,大人不愧是我娘口中常夸的好官,草民再次叩谢大人明察秋毫。”
景春跪在地上,姬云筝也跟着跪下。
“好说好说,快起来!”
县令被二人一番吹捧喜不自胜,虽然知道他们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可谁不愿意听人夸自己的话呢。
尤其官场上,百姓口中的好官可比同僚的夸赞要实用的多。
“谢大人!”
“谢大人!”
二人从善如流起身。
“对了,上次的事情是本官处置不及时,还望姬学子不要见怪才是啊!”
王县令看到他就想起陆聪夫妇诡异的被杀,明明是被杀,可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不得不说成是自杀。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孩子的身世背后还有什么大秘密?
以他在官场多年的嗅觉,这孩子的身世恐怕不只是锦州傅家的次子这么简单。
他看过犯人的伤口,可不像是一般的江湖杀手惯用的武器,倒像是正统……
罢了,来人不论是警告他,还是只是杀了陆聪,总之人家光明正大留下痕迹,就是笃定了他不敢深究。
只是这孩子,恐怕未来的路不好走啊!
“大人言重了,陆聪罪孽深重,他自己一心求死,与大人有什么相干?
更何况,他就是不自己了断,也要接受砍头的刑罚,结果还是一样的。”
姬云筝一脸诚恳,那人恐怕是有通天的本事,杀一个陆聪而已,压根就不费事。
如今死了就死了吧,死了也好,起码他的那双儿女能安稳度日了。
这么多年,留下他那双儿女,就当是养他一场的回报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遇事三思而后行,切莫冲动,新来的县令到了,本官也会交代他们多照顾着些,姬学子,往后我们官场见了!”
王县令对于姬云筝的身份,心里总是存着疑虑,不过他也只试探了这么一句话,其他的不敢深究。
“借大人吉言,希望能有跟大人共事的机会!”
姬云筝嘴上回答的滴水不漏,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悲凉。
他跟县令共事的机会,恐怕前路渺茫了。
他能不能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都不一定,又如何叱咤官场呢?
二人告别县令出了县衙,景春景看他兴致不高,还以为他是为他的爹娘难过。
看到一旁卖糖葫芦的,悄悄跑了过去,花了十文钱买了五个,人家还送了他一个。
“云筝表弟给,你是不是想你爹娘了?”他说着将糖葫芦塞到云筝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