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你不是他俩关系不错,从来没有闹过别扭吗?”
钱凝初愣了一下:“呃……我了吗?哦好吧,好像了。”
“我就是猜猜,不知道她当时怎么了。”
陈益没有追问,但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沉吟了一会后,道:“那更早的时候,你们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除了正常的上学,逛街,玩,吃饭睡觉,其他所有事情都算特别。”
钱凝初回忆片刻,道:“捐款,有过一次捐款。”
陈益:“你指的,是社会爱心捐助仪式吗?”
钱凝初点头:“对。”
“很热闹的,我们所有人都去了,还得给叔叔阿姨献花,也收到了很多礼物。”
到这件事,钱凝初眼神中冒起了星星。
对福利院孩子来,社会爱心捐助的确很令人期待,既能改善生活,也能收到礼物。
这就跟开盲盒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好心人会送什么东西给你。
陈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钱凝初不好意思道:“忘了是哪一了。”
陈益:“距离赵若瑶突然闷闷不乐,大概多久?”
钱凝初犹豫了一下,道:“也就……几吧?三四?一周?”
问到这里,眼见钱凝初吃完了,陈益将一杯饮料递给了她,后者欣喜接过。
待钱凝初喝了一会后,陈益突然道:“凝初,我们回到之前第一个问题好不好?”
“晴空这个地方,谁告诉你的?”
闻言,钱凝初动作一顿,默默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低头不话。
见状,陈益声音柔和道:“凝初,有些事情啊,不必瞒着警察叔叔。”
“我们是保护你的,绝不会伤害你,明白吗?”
钱凝初再度安静了一会,可能是受到了陈益人格魅力的影响,此刻抬起头。
“是一个阿姨给我的。”
陈益微笑:“什么样的阿姨呢?”
钱凝初:“就是……普通的阿姨。”
陈益:“你们怎么认识的?”
钱凝初:“那我和若瑶离开福利院要去逛逛,她主动过来和我们话,然后就认识了。”
陈益点零头:“她为什么要和你晴空?”
钱凝初道:“就是聊的时候提起的,不止是晴空,还了其他好玩的地方。”
陈益:“手机之类的电子产品了吗?”
钱凝初惊奇:“诶?你怎么知道?”
陈益笑容不变,但眼神中开始浮现冷意。
“她还和你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