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为什么放假?”
宋立顺迟疑片刻,到:“病好了,算是……庆祝一下,反正厂子里也没啥事,都自动化运转了,不但给他们放假,还发了红包。”
陈益眉头微皱。
宋立顺在这边庆祝,王宝贵还在阳城躺着呢。
“只放了养殖场的假?”
宋立顺:“对,这个厂子也算我第二个家。”
陈益:“如果付蓉蓉真是下毒的人,除了钱,她还有其他动机吗?比如和谁有仇,或者和你们宋家全家有仇。”
宋立顺:“那肯定没樱”
陈益:“确定?”
宋立顺:“绝对确定,我们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有事我能不知道吗?”
陈益盯着他看了一会,眼见对方状态不错,忍不住道:“如果她是为了给王宝贵报仇呢?让你们全家为那颗肾陪葬,还有,当年王宝贵是被谁偷走的,要是宋家内部人呢?”
此话让宋立顺浑浊的双眼徒然睁大,呼吸骤然急促,吓的陈益差点就要高喊医生。
好在宋立顺很快平复下来,一切正常,在沉默后道:“不会,她根本不知道王宝贵这个人。”
陈益:“那谁知道?”
宋立顺:“都不知道。”
陈益没有深入聊这个话题,否则免不了要提到那位逃到国外的医生,免不了提到父亲夺走儿子肾脏是一种什么行为。
命案为先,和七条人命相比,上一个案子显得渺许多。
“你有孙子吗?”陈益问。
宋立顺:“有啊。”
陈益:“你二弟和三弟有孙子吗?”
宋立顺:“当然樱”
陈益:“都不在平县?”
宋立顺:“都不在,幸亏不在啊。”
他后怕不已。
问完了宋家的事情,陈益开始了解宋家在平县的仇人。
有钱是容易拉仇恨的,宋立顺的发家史是什么样的,发家后又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需要知道。
提到这件事,宋立顺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回忆一边娓娓道来。
陈益认真听着,有矛盾的肯定存在,但灭人全家的深仇大恨,远远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