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道。
“这是五百两,刘大人,只要你应下此事,这些银子便是你的。有了这笔钱,你后半辈子便可高枕无忧,享尽荣华富贵。”
刘惠文的目光落在那叠银票上,他仍尚存一丝理智道。
“张公子,此事风险实在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下官不仅乌纱难保,甚至会株连九族,还请张公子另寻他人帮忙吧,我实在不敢啊!”
张迁见状,二话不说,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毫不犹豫地加了上去,将银票堆得更高。
“刘大人,现在呢?钱给多了,你总该答应了吧!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刘惠文望着那几乎晃眼的银票,心中的天平开始剧烈倾斜。
吞了吞口水,最终一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说道。
“好,张公子,此事我应下了。但你可要保证此事不会败露,否则下官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张迁满意地点点头。
“刘大人放心,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没过几日,秦秽正在街上走着,突然一群巡城兵马司的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他五花大绑。
秦秽一脸茫然喊道。
“你们为何抓我?我犯了何事?”
带队的士兵冷笑一声。
“少废话,到了衙门你就知道了。你这贼子,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秦秽怒吼道。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然而,士兵们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喊,粗暴地拖拽着他往衙门走去。
到了衙门,刘惠文高坐在大堂之上,大声喝道。
“大胆秦秽,你竟敢在南城行窃,还不从实招来!”
秦秽直视着刘惠文,大声辩驳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从未行过窃,定是有人诬陷我!”
刘惠文冷笑一声。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刘惠文的一声令下,几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手持棍棒,朝着秦秽身上狠狠打去。
板子一下下落在秦秽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