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感觉这些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
她想不出来。
也不想想。
这夜。
关于赵晓倩又一次提出让他放她走。
余怀周还是没给答案。
他没再找赵晓倩。
赵晓倩也没再找他。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的养病生涯会和那三天一样。
谁知往后的一个礼拜,安静极了。
总是碎碎念的脆脆领了个别的活,除却饭点来送饭,其余的时候鲜少来。
医生和护士正常查房,没再在她面前说些废话,尤其是关于余怀周的。
安敏倒是常在,可只是站在门口守着。
赵晓倩没问,但还是偶然听见了养病清净的缘由。
余怀周说她喜欢安静,让所有人给她独处的时间。
五天后。
赵晓倩复检。
一切正常。
被脆脆带着坐上安敏开来的古早轿车,出院了。
主城并不大。
车却开了很长时间。
径直开到城南边,远离别家院墙的一处院子。
连接是一个废弃的马场。
不豪华也不庄严,寻常到有点简陋的院子。
像是赵晓倩以前爬山去吃鸡的农家乐。
安敏没说什么。
脆脆有点不满,“家主让安敏开他的车来送,我以为会把我们送到他们的院落旁边,谁知道是这么个破地方。”
她有点想哭,“离家主和主母的院子还这么远。”
脆脆没怎么出现在医院了。
但她很爱说,嘴巴几乎一刻不停歇,而且即便是有点怕赵晓倩,说话也大多时候没遮没揽。
托她的福。
赵晓倩不想知道,但还是知道了不少余怀周家族秘辛。
这座城和正常的国家一样。
是一夫一妻制。
家主余怀周除外。
祖上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