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起来,白警官是……”
“啊。以前不是说过吗?平时不必这样客气。你们看,我今天可没穿警服来。其实我说的事,与星徒有关……不瞒你们说,是厅长派我来的。但,不是以白科长的身份。”
“刚刚听你们说,这好像与神无君有关。”
梧惠的眼里有一丝让白冷感到奇怪的,堪称“崇敬”的情绪。莫惟明也差不多,但他好像因为这会儿眼神不是很好使,显得有点涣散。
“虽然有这层关系在,但,和他倒是没关系——至少没有直接关系。怎么了吗?是因为上次他吓到了你们,还有些芥蒂吗?抱歉。”
“不,不是那个。是我们听说了您义父的传闻。当故事听的时候,没什么实感,见到真人也不好联系起来。但是从别的走无常那里,得知了一些东西……感觉您义父果然是一个相当有胆识的人呢。哈哈哈……”梧惠干笑着。
所以也干得出拿刀划自己的狠事。一般人真干不出来。不过这话莫惟明只是想一想,没说出口。他多少还是害怕对面的警察给他铐上的。
“是、是吗。其实我也是因为从小听过,觉得不太真实。但他确实很厉害。他活了很久,与同样长生的施掌柜是故交。所以,羿厅长——你们知道的,也就是开阳卿,希望我通过天玑卿,来询问其他星徒的事。”
“是瑶光卿的下落吗?大家都在找她。”
“恰恰不是。”施无弃解释道,“是开阳卿想要扶持天枢卿……他们知道自己的人手和能力,暂时无法驾驭第二重身份。而瑶光卿的行踪是不定的,性格也难以捉摸。再三权衡之下,开阳卿想要通过‘选择’一个可控的天枢卿的身份,并把砗磲尽数赠予,来对未知要素进行牵制。但对其他的星徒而言,不论他们选择了谁,都是新的未知要素。”
白冷面露难色。
“就这么说给他们,会不会……唔,请不要误会。厅长是没有说不能外传,毕竟蚀光已算是情报机构了,能来求助也做好了信息交易的自觉。只是让无关的人被牵扯进来……”
“你看他能要那副眼镜就该知道,他们想要‘无关’都难。”
对这番话,梧惠感到相当程度的不可思议。
“开阳卿,真是不嫌事大,什么都敢赌。这天枢卿,她想选谁?”
白冷轻轻摇起了头。
“她没有明说,但我大约心里有数。虽然她做事看起来冲动,又有点极端。但我知道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且善于采取最有效率的方案。只是,诚如你们所说……唉。”
“不选自己人,恐怕不止精力和人手的问题吧。”莫惟明直言道,“我猜,因为她也知道,法器本身会对人造成侵蚀吧?”
莫惟明试图诈他。但白冷表现出的态度,好像真的对此知之甚少。
“是么?我确实没这么听说过。照你这样讲,可能也有这层意思。不过……嗯,这么多年来,我在羿家长大,却从来没见过开阳卿的法器是什么样子。唔。”
施无弃问:“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法器被他们收纳在何处?”
“是的。而且,恐怕连晖安的亲哥也不曾知晓。”
莫惟明与梧惠对视了一阵。曜州的公安厅长,羿家军阀的长女,或轻浮,或怀柔,或雷厉风行。若有谁要站在这样的人——这样的势力——的对立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周末了,浅肝一下。打工人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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