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裴清宴,会裂开的!会流血的!”沈知屿急的快哭了,男子本就不如女子那般能承受那档子事儿,尤其是裴清宴瞧着长了一副无求无欲的脸,谁知道那东西那么吓人!
裴清宴却只顾着去剥沈知屿的衣服,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就算说也说些污言秽语,听着炸耳朵。
…………(老地方找哈。)
沈知屿乖乖的任由裴清宴给自己擦身,这次有些狠了,上次虽然也用的腿却没那么狠,几次才饶了自己,腿上火辣辣的应该是有些破皮了。
但好在裴清宴没有真提枪上阵,不然现在的自己怕是早就晕死过去。
此时的他双腿发软发疼,完全站不起来,裴清宴便伸手抱他,要带他去浴池洗澡,出门时沈知屿忽然瞥见那幅被毁的画,画面上不知道xxxx,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沈知屿又开始发燥,连忙制住裴清宴要他收起来。
裴清宴此时抱着他去洗澡已经不耐,哪里还要管这小事,毫不留情的说道:“你羞什么,就算被人瞧见了又如何?你是我的脔宠,就该这样子。”
沈知屿沈家心梗,立马要骂人:“裴清宴!你强迫我你还有理了!”
裴清宴却嘲讽的嗤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认清你的身份。”
好好好!你现在犯病了我不跟你计较,总比你跑出去杀人的好,等你清醒了再说!
沈知屿气的牙痒痒,拿犯病的裴清宴没辙,只能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浴池很大,里面的水似乎接的温泉水,裴清宴将人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服下水。
吃饭
温泉水太过舒适,沈知屿被折腾了许久身子得到了放松,竟然趴着池边睡着了,等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坐起身来,察觉身下似乎已经被涂了药,清清凉凉的倒也没那么不舒服。
还算他有点良心。
沈知屿起身下床,大腿两边被衣服磨蹭的依旧有些刺疼,刚刚对某人态度软和下来的沈知屿又开始咒骂。
嘶!说了不行非不听,遭老罪的敢情不是他呢!
想起昨天的事情沈知屿便一阵躁意,
犯了病的裴清宴简直不是个东西,说什么也不听,那些污言碎语张嘴就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沈知屿看了看房子布置,发现竟然不是之前的房间,看样式布局,这该不会……是裴清宴的卧房吧?
沈知屿撇撇嘴,之前把自己绑来时那房间是客房,怎的今日就愿意让自己睡主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