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珠子自己刚送他半个多月,按盛琰那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弄坏了。
她表情有点奇怪,大家都看不出她是不是生气了。
“你别听她胡编乱造,这分明就是她弄坏的!”盛琰拧着眉头,这女人怎么敢公然挑拨他们的关系?
苏白薇是个明辨是非的人,绝不会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误解他。
“刘奇,我了解的为人,你平时想狗屁膏药一样粘着我未婚夫,就不怕你父亲知道吗?”
高官家庭,更不会纵容女儿大胆求爱,而且盛琰还有过“黑五类”的身份,定会阻碍到她父亲的发展。
在这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的社会,要想要在政府混的如水得水,最重要的就是家族里不能出现污点。
“你只不过是个穷酸人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刘奇被触碰到了逆鳞,整张脸涨红。
苏白薇轻蔑的笑了笑,果然被她猜中了,对方在家里肯定没有在外面这么放肆。
此话一出,盛琰实在听不下去她这么诋毁苏白薇:“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盛琰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刘奇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长期被惯出来的骄横蛮纵让她忍不下这口气,但男人已经说出了这种狠话,她两行泪淌在脸上,飞快的跑走了。
两人没心思顾及她,苏白薇让欧阳青先回去,便和盛琰进了店。
这家店面虽然很小,但是有不少品种,海大的学生都喜欢来逛逛。
“白薇,对不起,这珠子其实是被她拽断的。”
苏白薇没有责怪他,反而是在柜台旁那流苏状的一片绳子里抽出两三根细细的线。
他让盛琰拿着一端,自己揪住三根线,来回交叉在一起,不一会,一股形状别异的绳子就从她手里诞生。
因为这线细如发丝,纵使有好几根,也能轻而易举的穿过珠子的孔洞。
她按照自己手上那串的位置,一一排列。
重新带回手腕上,那股安心的感觉又回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估摸着,刘奇今天自尊心大打折扣,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可他们却忘了,搞定了她,还有另外一个锲而不舍的家伙。
夏天来临,一到下午两三点,太阳就直直照在苏家客厅的大窗户上。
即使坐在客厅里,也难免后背冒汗。
一家三口一人拿着一张小板凳,在院子里摇着蒲扇闲聊天。
“现在这生意是越来越不景气了。”苏父叹了一口气,“这不,城北又开了一家厂子,铆足了劲跟咱们抢生意呢!”
“先前跟叶家合作的时候多好啊,厂里有一部分单子都是他们提供的,现在这情况,早就解除了合作。”
叶家在海城,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家在几十年前,就投资开了家机械制造公司,和苏家的钢铁厂合作也有小十年了,一直都很稳定,属于互利共存的关系。
“爸,妈,我倒是有个主意,肯定能让钢铁厂重现曾经的辉煌。”
苏白薇突然开了口,既然客户不上门,思路调转,他们也可以去找客户啊!
苏母有些担忧:“薇薇,你个女孩子家家,可不是见容易得事啊。”
苏父也不赞同她的想法,做生意的人都是些老油条,他不放心女儿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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