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我说要来凑热闹啊。”司徒寒话音落下,司徒寒的母亲周婉如已经看过来,朝着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江幼渔也笑着向周婉如挥手回应,然后看了眼司徒寒。
司徒寒牵起幼渔的手。
江幼渔下意识想挣脱,但看看远处的二老,暗叹一声,由他去了。
所以得尽快出国,在国内的话,就怕时不时与司徒寒的父母碰面,一碰面就得陪他演戏。
不碰面的时候,在家里佣人面前,也得装夫妻,实在麻烦。
两人来到二老面前,打过招呼后,司徒寒问父母怎么也在这。
父亲司徒盛年这才解释了他们两位的来意,原来是结婚证找不到了,过来补领一份。
江幼渔对这个解释存疑。
结婚证偏偏就在她和司徒寒领证的这天丢了?时机有点微妙啊。
打完招呼后,司徒寒和幼渔要去机器上领了排队的号码。
周婉如忽然对盛年说道:“哎呀,咱俩还没排队领号呢,难怪一直不叫我们俩。”
司徒盛年也一拍大腿,“可不是嘛!我现在去拿号!”
江幼渔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下有了计较。
这两位不是来补结婚证的,就是来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结婚。
等司徒盛年和周婉如去领号码的时候,司徒寒也悄悄在幼渔耳边说:“我爸妈狡猾的很,我估计是来看看咱俩是不是真领证。”
幼渔默默点了点头。
“要是发现咱俩不真结婚,是不是分分钟给你扭送派出所自首去?”
司徒寒叹了口气,苦大仇深道:“感觉你才是他们亲生的,我是养子。”
江幼渔忍俊不禁,这是生怕儿子干了坏事还逍遥法外。
三观这么正的爸妈,世间绝对少有。
她一笑,司徒寒就愣住了。
江幼渔也微微一愣,抿住了唇,把脸别开不再看他。
但司徒寒还是说了句:“幼幼,你已经很久没对我笑过了。”
江幼渔假装专心看着旁边的宣传栏,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觉得姨爷和姨奶奶有意思,你不用想太多……”
尽管已经改口叫爸妈,但私下里,幼渔显然还不习惯,仍称呼姨爷姨奶奶。
司徒寒也并不在意这些,他还在为幼渔对他露出的那个笑容而喜悦。
他们的确很久没有这么正常地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