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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剪纸(第2页)

正如导演所言,节目在电视上播出之后,我很快便成了小小的名人,别的村镇的人和别的学校里的学生专门来探望我,就连省残联的人也专程来慰问我,我当场又为省残联的人剪了一幅《贺兰晴雪》,获得了他们的交口称赞。

几天之后,省电视台和省残联的人一起来探望我,并为我拍摄了一期节目。同之前一样,我拿起剪刀现场为他们剪纸,神秘声音像之前一样一步一步地指点我。

有关我的节目在省电视台播出之后,我得到了更多的关注,省残联联合省里的几家单位,专门邀请我到省城同另外几名残疾人艺术家一起进行了现场表演。省残联的叔叔阿姨们还带我到省城的大医院做了专门的检查,医生为我拍了CT和核磁,并为我做了细致的检查,他面带遗憾地对我大说:“由于当初脊柱损伤得比较严重,他离开轮椅重新站起来还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我大有些失望,也有些不甘,他将贺兰山上的老神医让我喝蝎子酒为我打通经络的事情告诉医生,但医生摇摇头说:“民间的一些偏方确实能够治病救人,但能一下子治好这么严重的脊柱损伤,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大并没有因此而失去对老神医的信任,相反他仍旧对老神医充满期待,晚上,他在酒店房间里对我说:“虽然你暂时还站不起来,但老神医的药酒还是起了作用的,它起码把你头脑里的经络打通了。你现在的剪纸本事越来越高超,这肯定是上次的蝎王酒发挥的作用,等我们回去后,我再去老神医那里求些蝎王酒来,我还要再提些东西好好答谢他老人家呢,没有他的药酒就没有你的今天啊!娃啊,你看这酒店是多么阔气。”

我大的话令我哭笑不得,我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只有我自己知晓事情的真相。有很多次我都想把一切向他们一吐为快,但一想到神秘声音警告过我,一想到它能知晓我的所思所想,我还是作罢了。

我在省城的商店里为曹皮皮买了几件新文具,还为他买了两袋好吃的零食当纪念品。回到家中后,曹皮皮一边大嚼着可口的零食,一边告诉我一件事情——泉子又开始惹是生非了。

在曹皮皮分星劈两的讲述中我了解到了事情的详细经过。热心帮助我、和我大一同抬我上山求药的泉子似乎故态复萌,又干起了撒赖放泼的勾当。

泉子的大和泉子的妈也包了一间暖棚种贺兰山香瓜,他们也在暖棚跟前收拾出来一块空地,搭了一个棚子,希望城里人周末过来采摘和烧烤。果然,有游客来到泉子家的暖棚里采摘,但叫他们始料未及并且深感愤慨的是,泉子竟然言而无信,坐地起价。采摘之前他称香瓜一斤是5元,但等采摘之后却又改口为每斤10元。游客不服,同泉子理论,泉子竟然破口大骂,并且挽起袖子要打人。面对他这番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被宰的游客只得忍气吞声付了高价瓜钱。这段时间泉子已经接连坑了好几拨人了,有几名游客气不过,专门找到曹村长投诉。曹村长到泉子家了解情况,并且告诫他说:“贺兰山香瓜现在是一个品牌,另外现场采摘也成为村里的一个增收增效的品牌活动,你不能因为贪图一点蝇头小利而把这个活动的牌子给砸了。”曹村长没有想到的是,泉子显得满不在乎,他撇撇嘴说:“我自己家棚里的香瓜,我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哪条法律也没有规定我不能卖高价。我和游客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愿意出高价来买我家的瓜,这谁也管不着,兴许人家觉得我家的香瓜好吃,值这个价呢!”曹村长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气呼呼地拂袖离去了。

听曹皮皮讲完他大在泉子家的“遭遇”后,那种后脊发凉的不舒服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曹皮皮显然也是如此,脸上充满了对泉子的失望。我问曹皮皮:“你说泉子究竟有没有变好啊?”曹皮皮肯定地回答:“从泉子接二连三地坑城里的游客这件事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真正洗心革面,变成好人。另外,我仔细观察过了,他对村里的其他人也并不怎么友好,他唯独对你也比较关心,不辞辛苦地几次抬你上山,帮你用蝎子酒打通经络。”我此时已经对自己的脑袋是否真的受益于蝎子酒才变得敏捷灵活、擅长剪纸产生深深的怀疑了,但我还是问道:“我和泉子非亲非故,泉子为啥要对我这么关心呢?”曹皮皮也不知所以然,他摊了摊手说:“也许他是看你可怜,良心发现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我和曹皮皮谈论泉子时,泉子竟然主动登门了,而且让我们吃了一惊的是,同他一起来的还有龙王庙里的那位老神医。

我大和我妈忙着端茶倒水,泉子大大咧咧地对他们说:“这段时间我忙着帮家里照看瓜棚,忘记了你娃还要喝药酒的事情。我掐指一算,他的药酒也该喝光了。我们每次开车到汪家庄,再抬着轮椅上山太麻烦,这一次我把我表舅带下山了,让他把蝎子酒带来,在你家里为你娃号脉、调理和用药。”

我大感激地说:“这太麻烦你们了,老神医虽然仙风道骨,但是也上了年纪,腿脚也不大灵便了,还专门为我娃的事情跑下山来。”

老神医摆摆手说:“无妨,无妨,我的腿脚再不济也比你娃的强些,让他次次坐着轮椅上山,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前几次实在也是我偶感风寒,不然的话于情于理我都该主动登门,施医问药啊!”

老神医和泉子果然又带来了一大瓶棕黄色的药酒,老神医说它仍旧是用难得一遇的贺兰山蝎王泡制而成的蝎王酒。同前几次一样,他们要让我就着风干羊肉喝下去一大杯酒,但想起头脑中的那个诡谲叵测的声音,我犹豫了,既然它并非来自我的潜意识,源自我的心智,既然它更像是来自一位能随时潜入我大脑的世外高人,源自一个昼夜蹲守在我脑中的能够洞察一切的鬼魂,那它多半同蝎王酒并没有直接而必然的联系。我面露难色,找借口推辞说:“我今天头疼,不想喝药酒。。。。。。。”

然而,我的脑中却突然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它清晰而明了:“把药酒喝掉。”

“药酒似乎没有啥。。。。。”我顾不得许多,轻声说道。我大我妈还有泉子和老神医都以为我是在同他们说话。

“听从泉子的吩咐,把药酒全喝了。”声音又响起,并且变得不容置疑。

我不明白头脑中的这个神秘的声音为何非要让我喝或许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药酒,但联想到我是在喝完药酒之后才听见它,联想到它指点我流畅剪纸,指引我火中逃生,我还是照做了,它让我听从泉子和老神医的安排一定有它的目的和考虑,只是我暂时不知晓而已。

就这样,我在自己的家中昏昏睡去,我的大脑间又阵阵发痒,又像是有一只大蜘蛛在窸窸窣窣地爬。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醒来了,此时泉子和老神医已经离开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曹皮皮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在沙发上,我将他推醒,问他缘由,他回答说:“我不是一直期待着能够喝一大碗蝎子酒,好把我大脑的经络打开吗?昨天夜里泉子他们离开后,我便将瓶里的蝎王酒倒出来了一大杯喝了下去。天灵灵地灵灵,希望我也能变得心灵手巧,头脑升级,考试门门都及格。”

曹皮皮或许需要等一段时间才知道自己是否变聪明,但我当天就发现自己又遇到了相同的蹊跷事,当我拿起剪刀后,指点我进行操作的声音不见了,我再也剪不出类似《贺兰晴雪》这样的洒脱不羁、大气恢宏的作品,我又变得笨手笨脚,平庸无奇。上一回发生这样的情况是在我喝过蝎王酒之后,直至我又一次上山,喝了加有佐药的蝎王酒后才重新听见了神秘的声音。我不清楚出现这一情形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老神医又忘了在蝎王酒中加佐药,而少了佐药的蝎王酒或许因为毒性太强而剥夺了我听见神秘声音的能力,或者说将神秘声音驱逐了出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当天下午村子里又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而这件事仍同泉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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