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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螭笑着回他。
“好啊。”
然后俯身凑近,骨珏自觉的仰头,急促的呼吸,渐升的体温。
理智告诉骨珏,再这么亲下去得完蛋。
骨珏被扒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半褪半挂在他的臂弯,手指抓紧了被褥。
他的脚踩在雩螭肩上,轻喘着看向面前除了衣服有些乱,但穿戴整齐的人。
“你现在像个衣冠禽兽。”
雩螭抓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拉,骨珏闷哼了一声。
“非也,禽兽这个词不恰当,毕竟你是我抢来的小媳妇啊~。”
骨珏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绯红,雩螭的手摸着他的脚踝。
“应该买个铃铛,挂在这里,动一下,响一声。”
骨珏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羞红了一张脸。
后来他连话都很难完整的说出一句。
“再这样,晚饭就吃不上了。”
雩螭凑到他耳畔,声音微喘,暗哑低沉,他说。
“你别再晕过去就能吃上。”
骨珏难耐的往后缩了缩,又被雩螭抓了回去,他和雩螭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凑到唇边。
轻吻的雩螭的指尖。
在这云雨翻覆的场景下,他叫了他一声。
“阿珩……”
雩螭一顿,瞪大了眸子,理智有一瞬间的崩盘,这个称呼至少有二十五年没有人在叫过了。
他才同骨珏说过他依稀记得幼年时,有人叫过他阿珩。
骨珏记住了。
许是这一声阿珩带给雩螭的冲击力太大,以至于他根本没听见骨珏后面那句,轻点。
骨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然后跳了进去。
把自己给埋了。
……
等到一切结束,外面的雨都停了。
骨珏是觉得很爽,但是现在他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他得歇会儿。
雩螭要了两桶水送上来,帮骨珏清洗后又把人塞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