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有个哥哥,原是在王府中当管事的,原本想着干到年纪大了,能得上一大笔资源和银钱,不仅能养老还能惠及家里,谁知道他突然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后来我成了逃犯,竟是从追我的鬼中看到了他。”
“此话当真?”
“嘿,我平白无故骗你作甚,我瞧他像是没了理智,但瞧见我稍稍恢复了些,我这才找到机会逃进这里。”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这鬼啊,可是能人造的,若是死得足够惨,可不就更有可能化为鬼吗?”
“这么干不怕被鬼反杀了啊?”
“你傻啊,他们敢这么干肯定是有控制那些鬼的办法啊,咱们不行,人家就不行吗?”
“说的也是。”
……
宗居崇将周围人的议论听在耳里,发现这个世界他不了解的地方还真不少。
有意思。
“你继续说。”宗居崇对着仇子平道。
“那时候我娘子正怀着孩子,那刀伤正好砍在她肚子上,,而我则是伤到了右手。”仇子平哪怕已经接受了现状,说起这件事来也忍不住咬牙切齿。
宗居崇一听这鬼还真是挑重要的地方打。
一个伤了常用手,战力大减,一个伤了肚子,更是没了反抗能力。
够狠。
“说来还是我们孩子救了我们一命,她没能出生就死了,对着害她的鬼和人满是怨气,拖住了那些个追捕我们的人,我们这才逃了出来。”
至于那个孩子,已经魂飞魄散了。
哪怕仇子平没说后头的话,宗居崇大概也能猜出个大概。
怪不得这对夫妻这么奇怪,瞧着应该是情深义重,但又有什么隔阂在。
原来是因为那个失去的孩子。
“我们受了伤,却也没放弃修炼,用了许多奇怪的法子,还想法挖了许多陵墓,想要找些好东西。我们专找那些个欺压低级武者的家族的墓地……”仇子平说到此处有些尴尬。
“好,你的事我知晓了,我徒弟很喜欢这个烛台。这两瓶药你们拿去用吧。”宗居崇笑着给了他们夫妻两瓶药,这药肯定不能完全治好他们的伤,但却能让他们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