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乌重重复到。
“那我说什么?工作?”乌重手背向外摆摆,意思随你说什么。毕摩天通继续道:
“总之书上没提,可能也不屑于提吧。只是做了一个归类而已,说是有五种,分别是风、雷、光、毒、冰。”
乌重又插言,“不是金木水火土?”
“金木水火土那是虹颜晶最早划分地域用的,鑫、森、淼、焱、垚。有没有常识喃?”
“我祭……好好,小大人你学问大!你说,你说。”
“可不得我说喃?”毕摩天通挑着个眼,继续道:
“这五种,也是分别对应五种……呃。”
见他语塞,乌重嘲道:“学问大!嗯,学问大。”
“颜色!”他说,“嗯,对应灰、紫、光、黛、蓝,这几种。”
颜觐说:
“光,可不算是一种颜色哦,”颜觐想了一想,“你是想说,那几种属性的颜灵所展现出来的状态是用那几个字来概括的是吧?是固定的,不像虹颜晶的颜灵,可以幻化。”
“对,对,是这个意思。他们的颜灵更多的像是一个依附在虹映晶颜灵使用者身体的打手。”
“还有什么吗?”颜觐问。
“没了,这几乎就是《陆离幻记》有关颜灵的内容了,当然,我看到的,也可能不全。”
颜觐哀然道:
“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证明了我看的那本是伪造的,是有人故意为之的……”颜觐深深叹息道:
“记述着某种真相的书籍刊行于世,如果机要人不愿让它继续流传下去,聪明的做法是发布经过加工的同样的书籍混于世间。而不是把散布世间的书籍收缴或封禁,那样做的话付出多,收效却非常低,而且极易滋生怨气,促使反逆行为的发生。举个实际的例子,就像上古时期《推背图》太过盛行,又果真能预言后世。当权者认为预测类的东西总让人浮想联翩,会扰乱心智,甚至成为欲图谋划者借题发挥的话柄,而缴获焚烧已经变得不可能,所以干脆大量发行改造过的《推背图》混淆视听。
内容改造上很睿智,参真拌假,全造假反而适得其反。经过时间的演变,坊间又会自我加工,即便流传到高人手里,他们也无法甄辨善伪。于是只得全盘放弃。这很高明,不仅仅适用于书籍,某种传行于世的声音、画作、实物例证等等,皆可用此法,殊途同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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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觐的这番话说完,屋内没有任何声响。半天之后,毕摩天通才无比佩服的说:
“萱王果真是大才!英主!实在高明!”
颜觐哈哈一乐,对乌重说:
“你看这小大人啊,哈哈。”
结果乌重也赞佩道:
“哈!大弟确实有不同常人的睿智。不得不服!”
毕摩天通这时思量了一会,提出了一个问题:
“萱王,刚刚你提到上古……其实,我时常在想,我们的时代……怎么讲,就是很奇怪。”
“喔?怎么个奇怪法?”其实颜觐也有这一问,埋藏心内多年。
“玄古时期,什么神啊、魔的,他们的历史故事,合符逻辑。神、帝、皇、王分别治理自己所辖的界域。太古时期,承续玄古,虽没了真神在世,但也传习着那些故事。君主为了彪炳自己,便把皇与帝这已经不存在于世的词汇冠于自己头上。那时世间虽尽是荒唐的战乱,但也随着发展演进。到了上古,世界虽然充斥着权力斗争与不义的征伐,文明也照常推进着,背后依然可以寻得一丝对神灵的尊重。而到了幻古,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断了,不仅真神没有了,故事也没有了。他们的发展开始变得凶猛而难以理喻。最后到了虹纪元,历史变得极其的零碎,世态也尤其的古怪。语言也奇怪是物件也奇怪。词汇、单位也奇怪,有时候用分钟,却又有人用‘一炷香’这样的计量时间的方法。时而呢,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什么用具,而世人就接受,拿来就用,也毫无半点迟疑。就比方说,现在皇盾抽的烟吧。”毕摩天通对着乌重连番发问,“它什么时候出现的?又为何是你现在卷成的那种形状?你为什么要卷成那样?有什么说道?”
乌重被问懵了,自己确实没想过,只是回答到:
“我……我就卷成这样了,怎么?”
颜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