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临渊他就是故意的!他应该看出我与之前的阮颂宜不同,对我产生了怀疑!
所以才设下晚宴,逼我露出破绽,简直就是只老狐狸!
而这只老狐狸见我一直未动,不紧不慢地盯着我。
似乎今天我不吃这道菜,他就绝不会罢休。
最终,我硬着头皮,在他充满压力的凝视下,不情不愿将切好的蟹肉递进嘴里。
只是刚吃第一口,他突然就阴沉沉地开口:
“阮小姐不是海鲜过敏吗?”
“。。。。。。”果然是只老狐狸!
看来这顿饭前,他已经专程问过厨房,阮颂宜有什么忌口!
我尽可能保持脸色不变,细嚼慢咽之后才应话,“那是之前身体不好时过敏,现在已经调理好了。”
说完,我硬着头皮又往嘴里送了一块蟹肉。
。。。。。。
结束后我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二楼。
“福伯!快!给我找点治过敏的药!我刚刚吃了不少海鲜!”
福伯一听大惊失色,“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一点都不能碰!都怪我,忘了提醒您了!”
“不是您的错。”我捞起衣袖,胳膊上已经出现大片红疹,“是鹤临渊故意整我。”
福伯递来水和药,听见我这话,面露疑惑,“鹤先生?”
我就着水将药服下,放下水杯,把在餐厅的事大致告诉了他,“。。。。。。他应该看出我与先前的阮颂宜有些不一样,所以才会弄这一出试探我。”
“。。。。。。可是鹤先生从前与小姐几乎没有往来,这九年里说过话都不超过十句。他怎么会突然注意到你?”
原本我也很疑惑,如今想来,应该是在医院他就已经怀疑我了。
鹤临渊不是普通人,能够从一个底层小混混爬到现在的位置,在豪门厮杀中胜出,他的敏锐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是我不理解,就算他怀疑我有问题。
但我一个寄生在鹤家的孤女,值得他堂堂一个华国首富动用心思来试探我吗?
“小姐,这个您收好。”福伯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
他手中握着一个深色盒子,里头整齐放着一枚色泽通透的白玉。
“这是什么?”
“是小姐的信物,据说她跟家人走丢时就已经戴在身上了。
我找人打听过,这是块百年古玉,据说还通灵性。您把它带在身边,也好保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