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不解。
除了这样,还能哪样?
难道她还得写个小作文来夸一番?
谢莺眠搜肠刮肚,想了几句有关夜莺的赞美诗词。
包括但不限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
虞凌夜不想跟谢莺眠说话。
前面的早莺和莺啼好歹还跟“莺”有点关系。
后面的黄鹂是什么鬼?
夜莺,是虞凌夜的夜,是谢莺眠的莺。
如此简单的组合,很难理解?
很难联想到?
虞凌夜端着一张矜贵倾城的黑脸,不说话。
谢莺眠意识到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她默默叹气,金主真难伺候。
恰好这时扶墨端了饭菜过来,解了谢莺眠的难题。
从昨天到今天,谢莺眠只吃了一顿饭。
饿过头之后,感觉不到饥饿了。
看到食物,饥饿的实感才涌上来。
谢莺眠吃得心满意足。
吃完后,她察觉到对面的虞凌夜还没动筷子。
“不合口味?”谢莺眠问道,“让扶墨帮你换换?”
虞凌夜俊脸依旧黑黑的。
他将脸别到别处:“本王昨夜吃过了。”
谢莺眠脑袋上缓缓升起几个问号。
昨天的饭跟今天的饭,有关系?
扶墨在一旁小声道:“我听天甲大哥说,王爷昨夜等到接近子时才用晚膳。”
谢莺眠也小声:“为何这么晚?”
扶墨很纳闷:“是啊,王爷一向在酉时用膳,不知昨夜怎么等到了子时。”
“王爷向来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昨夜那些饭菜是两人份,估计是撑到了。”
听到“两人份”这三个字,谢莺眠额角的青筋抽了两下。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昨夜分开时,虞凌夜问她吃什么,她随口说了不挑食。
后来,她直接睡着了,忘了让人来告诉虞凌夜一声。
虞凌夜这人也是轴,竟等到子时,还吃了两份饭,怕是撑坏了。
“是我的错。”谢莺眠诚挚给虞凌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