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
她就随口问问,至于这么毒舌么?
与虞凌夜接触这些天,她多少了解了虞凌夜的性格。
虞凌夜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面无表情是常态。
就算遇见了什么大事,他也总是老僧入定古井无波的样子。
能让虞凌夜一大早怨气冲天,尖酸刻薄,
大概率是昨天晚上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谢莺眠拧着眉想了半天。
她昨天晚上真断片了。
记忆只到扶墨拿了酒来,她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
那酒味道很不错,与火锅很配。
为了能放肆喝,她吃了醒酒丸——划掉,是错吃成了软筋丸。
软筋丸让酒劲发挥到最大,
后来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谢莺眠问。
虞凌夜:“你觉得呢?”
谢莺眠:“我一个醉汉,对上英明神武神志清醒的凌王殿下,应该做不了什么……吧?”
真要做什么,也是虞凌夜自愿的。
“我实在记不得了,要不你跟我说说?”
虞凌夜一口气堵在心口。
他能说什么?
说她昨夜差点砸得他断子绝孙?
说她昨夜把他的手当鸡爪啃?
说她昨夜乱啃他嘴角,乱摸他腹肌?
这女人,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那一夜的煎熬与冲动,就像个笑话。
好在,她的昨夜也像个笑话。
扯平了。
虞凌夜懒得再搭理谢莺眠,让扶墨去喊谢莺眠的丫鬟们来伺候,他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
天寒地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