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不情不愿地下了楼。
梁郁深的车窗是敞开的,男人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眼色深沉。
钟黎没兴趣知道,坐进他的车里,“有什么话快点说。”
她打算速战速决。
梁郁深拉上车窗,打开暖风,“裤子脱了。”
钟黎眼睛睁大,中午那么久,他还没舒坦吗。
“梁郁深,你是禽兽吗?”
她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他掀了掀眼皮,手探到钟黎的腰后。
钟黎几乎是弹射起来,躲避得非常快。
“梁郁深,我疼着呢,你不许在乱来。”
她怒气骇然地盯着他,时刻防备着。
可这回她真是误会了,梁郁深没有那个心思,他手上多了个长方形的东西,好像是药膏。
是上次钟黎在他车上用过的那一款。
刚才就放在钟黎的腰边。
“涂药。”他没什么情绪,晃了晃手里的长方形。
“我回去自己涂。”她气着他呢,不想给他占便宜。
可梁郁深哪里肯,这种事一定要她亲自来。
他说,“你自己来不方便。”
钟黎要去抢,“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自己放进去就能涂。”
梁郁深抬手,把东西拿远了,扯扯唇,说了句肆情的话,“你手指不够长,我来。”
“不涂了。”
钟黎不愿意给他碰,她宁愿疼着。
“由不得你。”
她不肯,他就硬来。
这是钟黎以前对付他的手段。
曾经,他拒绝了她的示好,这个女人就要在他的酒里加料,然后强行跟他发生关系。
梁郁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把当年的仇报回来而已。
钟黎咬着唇,哼唧着,就算是涂药,那种感觉依旧很难耐。
钟黎生理性地掉眼泪,催促着,“好了没,好了没。”
梁郁深深吸一口气,给她穿上裤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