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眼皮,“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钟黎咬住后槽牙,“无耻。”
梁郁深身子懒散地倚着桌面,他自顾自地倒了杯酒,勾在手里,悠闲地晃着。
他细数着钟黎的罪行,“你在楼下打了我一巴掌,刚咬了我,还搅了我的春宵一夜,这账你打算怎么还?”
钟黎深知,跟无赖就不能讲理。
她说,“赖着。”
他欠她更多,也没见他还。
钟黎的回应,梁郁深并不意外。
他抿了口酒,说:“钟黎,你是不是很缺钱啊?”
钟黎是什么样的人,梁郁深很清楚,她挥霍无度,就算是家里破产了,她也把自己养的很滋润。
“跟你有什么关系?”钟黎紧了紧眉,不想提那些。
梁郁深扯了扯唇,“是没关系,就是看你过得惨,我高兴。”
他还高兴,钟黎又不爽了。
她觉得自己咬轻了,应该咬死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钟黎又冲了上去,不过这次梁郁深有了防备。
他反手按住钟黎的腰窝,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钟黎娇躯一软,下一秒,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还想咬我?”
梁郁深头压着,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活该。”钟黎冲他呲着牙,像只抓狂的小野猫。
只不过这只猫儿被禁锢着,呲牙是她唯一能做的。
女人身子软,胸口由于生气,剧烈起伏着,梁郁深压得低,胸膛刚好能触碰到她的柔软。
他把手从钟黎的腰上拿上来,然后盖住,丰满得微微有些抓不住。
“梁郁深,把你的猪蹄子拿下去。”钟黎呵斥他。
梁郁深玩味地挑了下唇,掌心使坏地收紧。
钟黎的呼吸变重。
梁郁深垂眸,欣赏着她的表情,难耐中透着羞涩,眼神又凶又可怜。
他故意放慢声音:“钟黎,前面的你可以赖,但后面的你赖不掉,你得赔给我。”
陪他春宵一夜。
梁郁深虽然讨厌钟黎,但她的身子,不可否认,出奇地让人上瘾。
钟黎里面穿的是小吊带,稍微一扯,就能露出大片的风光。
梁郁深眸色一深,布料就要从钟黎的身上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