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刺又冷的感觉,让梁郁深从梦中惊醒,偏头,他就看见钟黎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他把她推开,偏那人不要脸地凑过来。
反复折腾了几回,梁郁深懒得弄了,就随她抱着。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钟黎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就看见梁郁深那张脸。
钟黎脑子忽然宕机,她怎么会在梁郁深的床上,昨晚?
他们又做了?
钟黎下意识掀开被子,还好,里面穿着浴袍,可是她好像没穿底裤,不过没有那种那种酸胀的感觉,这是没做吗?
钟黎有点懵,衣服脱了,却没碰她?
梁郁深转性了。
估计看她是醉鬼,不稀罕玩她。
但她小裤都被他扯了,狗男人就算没做,也要认栽。
看他睡得安详,钟黎很是不爽,她拿脚丫子踹他的腰,“梁郁深,给钱。”
梁郁深烦躁地翻了个身,钟黎又开始吵了。
钟黎继续用脚踢他,“你昨天趁人之危,你得给我钱。”
梁郁深眉心拧紧,他就知道钟黎肯定会赖上他的。
他掀开眸,掌心抓住了钟黎乱蹬的脚踝,“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有数。”
钟黎装模作样,“我疼着呢。”
她想把脚抽回来,可男人手紧紧握着,不肯放她走。
“钟黎,这钱非要不可?”他看着她,眸里变了颜色。
钟黎顿了下,然后强词夺理,“你都睡了我,干嘛不要。”
“那也得干完才给。”
既然罪名都扣他头上了,他不如把这罪名做实了。
梁郁深把人扯了过来,温凉的指尖沿着钟黎的大腿往上滑。
钟黎抖着身子,想躲,却被男人禁锢着。
梁郁深使劲掐她的腰,“钟黎,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