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涂。”
梁郁深的指尖温热,一点点地朝深处探-去。
钟黎受不住,要抬腿踹他,梁郁深及时抓住她的脚腕,才没让钟黎的脚落在他的脸上。
他把手抽回,钟黎身体稍微恢复了些。
接着梁郁深又去涂,他一本正经:“脚也要涂。”
钟黎现在是任人宰割,没有办法,只能在嘴上占两句便宜:“你真是变态。”
梁郁深不以为意,他的掌心在钟黎的身上慢慢地揉。
钟黎半边脸都热了,她觉得羞耻,为什么就是不能抗拒梁郁深带给她的生理反应。
“钟黎,你很喜欢?”
梁郁深掀了掀眸,眼底多了一丝坏。
钟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问的,他想看她难堪,看她羞耻,她偏不呢。
“是你喜欢,你个变-态,就喜欢这样玩弄良家妇女。”
她说得有板有眼,很像是那么一回事。
梁郁深盯着她:“你哪里是良家?”
明明就是个祸害,到处招惹男人,稍微出去一会,准勾搭一个过来。
他很后悔,自己出国,没有让人看着钟黎,害得她多了那么多烂男人。
她就是该被他独占的,起码现在是。
他不喜欢她身边出现任何雄性生物,连个雄苍蝇都不行。
“钟黎,我一会要弄你的。”
梁郁深面无表情,把如此涩情的话说得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真是不要脸。
“钟月还在隔壁。”钟黎声音急切。
“你不要叫出来就好。”梁郁深开始解扣子,动作慢条斯理。
他压着她,俯身在她耳边:“钟黎,你很香。”
“臭男人,滚开。”钟黎瞪着他。
梁郁深咬她一口。
女人轻抽着气。
“钟黎,轻声叫。”
“梁郁深,你不要……”
“就要。”
他不顾她抵抗,又欺负了她。
下雪了,窗户的边缘盖了一层,细细薄薄的,雪白雪白的,然后一点点地化掉,很快便又堆积新的。
外面冰天雪地,里面热火朝天。
钟黎难耐的声音很小很小。
梁郁深嘲笑她:“钟黎,不敢叫?”
“梁郁深,你……”她别过头去,极力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