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闲吗?”
钟黎怔愣了下,那梁郁深是在为失恋伤感?还是玩她玩腻了?
好一阵子都不给她送钱来了,钟黎都有些抑郁了。
“对啊,舅舅最近都没怎么上班。”小千金撑着脸,“妈妈说他失恋难过着呢,让我不要打扰他。”
“那你还让他来接你?”钟黎翻着琴谱,看看自己还要教点什么。
小千金想说:又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他自己非要来的,哼哼,还不让我说。
梁郁深特意警告过她,在钟老师面前,不可以胡说八道。
于是,小千金转移话题,“钟老师,我们继续上课吧,我绝对不跑神了。”
下了课,小千金终于解脱。
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小千金惊喜,以为是舅舅来接她了。
她乐颠颠地跑去开门,没想到对面是一个陌生的老太太,“你是谁?”
钟黎看见张妈,赶紧把小千金拉了过来,她微笑地打招呼:“张妈来了?”
小千金咦了一声,问:“钟老师家里也请了保姆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小千金看见这老妇人手上买了很多的菜。
钟黎也注意到,张妈的菜比平常买的要多些,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为了防止小千金又问东问西,钟黎胡乱应了下来,“是这样的。”
总不能说是她舅舅给钟月请的,凭着小千金这小脑袋瓜,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告诉她妈妈就不好了。
万一梁家人真以为钟月是梁郁深的种,到时候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这时小千金的手机响了。
接完,她撇了撇嘴,对钟黎说:“钟老师,我舅舅堵车了,可能晚来一会。”
“没事,你就在这待着吧,不行就练练琴。”
小千金自然是不肯再练,她蹬起一双小腿,就说:“我要去找小哑巴玩。”
钟月不是小哑巴,可小千金就乐意这么叫。
钟月看法语课,小千金就在一边小嘴叭叭个不停。
“小哑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钟月起先还会理理她,“是你好。”
“那这句呢。”
“是吃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