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儿不要忘了!
前些日子,我教唐斌二弟和洞仙侍郎在边廷造势!
如今临近边廷的诸州府,皆以为辽国要犯境寇边!
若是眼见两位公主是番辽人,焉能不动手?
不说别人,就只真定府的四脚蛇徐京、河间府的拦路虎张开,定敢动手!”
听到此言,屠俏儿笑道:“相公这里担心,妾身觉得耶律大王和诸将也不会放心!
若是威娘姐姐三人前来的话,说不得金娥、凤仙两位郡主,还有凤娇头领,定会派人护送!……”
正说着,时迁便摇头笑道:
“那时某就更不敢轻易让威娘三人来大名府啦!
燕云十八骑乃是坐镇蓟州的定海神针,轻易不能擅离!
否则一旦狼主和兀颜统军起兵攻伐,我等远在这里,一时接应不及,可就悔之晚矣啦!”
屠俏儿听了,不禁嘟着嘴说道:
“早知如此,那日相公回来报仇时,妾身就留在蓟州了!”
时迁摇头笑道:“当日你非要亲眼看到天王李成被戮杀,以消你父被杀的恨意!
怎地现在又反悔了?
好啦!时某心里也挂念威娘和两位公主!
我这里与你保证!
待得收拢了朝廷诸将后,便带你回蓟州走一遭!”
听到此言,屠俏儿这才转嗔为喜,一时激动下,又拉着时迁往那鸾帐里走去!
天雷滚滚,地火狂涌,其中详情,诸位且自己随便想!
待得时迁从屠俏儿房中出来时,却见远处角门边上,牵马扛旗大将贺重宝一手扛着三尖两刃刀,懒洋洋的坐在那铁板团牌上!
时而抬头看天瞅飞鸟,时而低头望地数蚂蚁!
一看就是闲极无聊,百无聊赖!
时迁见状,不禁笑问道:“时某早就说了!
在这府衙中时,贺副统军无需时刻跟随!
索性无事,你不去好生歇息,或是寻阿里奇、琼妖纳延诸将叙旧,却一个人坐在这里做甚?”
“小弟见过哥哥!”
贺重宝听得声音,忙起身使了个礼数,随即笑道:
“小弟非是要来跟着哥哥,实是奉玲珑夫人之命,有事要来告知哥哥!
只是俺见俏儿嫂嫂的房门紧闭,知晓哥哥与嫂嫂定有大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