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你我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岑扶光:……
“不行。”
“说什么都不行,快点睡觉。”
岑扶光直接躺下,双眼一闭直接睡觉。
江瑶镜也不推搡他,就坐在里面,捧着肚子小声小声的啜泣,还时不时的哽咽念叨。
你爹心太狠了。
想看个美人都不肯满足。
宝宝你太可怜了,他以后肯定一点儿都不疼你。
你还没出声呢,就已经受了父亲的冷落。
我们娘两以后只能相依为命……
岑扶光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拳头梆硬,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直直看着江瑶镜。
江瑶镜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到,打了个嗝儿,哭得更厉害了。
岑扶光:……
直接翻身下床走了。
“呜——”
江瑶镜直接趴在枕头上哭得更凄凉了。
等岑扶光冷着脸从外面再回来时,她已经水漫金山,自己的枕头已经被眼泪彻底浸湿,现下正趴在岑扶光的枕头上继续哭。
“起来。”
不理他,依旧哭得肩膀抖动不能自己。
岑扶光额间青筋直冒,咬牙再问,“再不起来,花魁就别看了!”
江瑶镜瞬间从枕头里抬头,眼眶红肿眼睛贼亮。
“看!”
非常利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用岑扶光抱了,自己跑去洗漱换衣梳妆,像个花蝴蝶般在冷着脸的岑扶光眼前飘来飘去。
江瑶镜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岑扶光的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难看。
然而,岑扶光说他是狗男人还真没冤了他。
确实带着难抑兴奋的江瑶镜去了花楼。
但他包场还清空了。
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场景是看不了一眼。
甚至连满楼的红灯笼都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