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这上面简直是对它们的玷污羞辱,若字真有灵,这会儿怕是已经邦邦邦往这大色胚的脑壳上锤了。
江瑶镜单手捂着脸,哭笑不得,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这事虽然难以启齿,但他的初衷确实是为了自己好,他一个男子,居然发现了自己都未曾了解过的生产后可能出现的窘境并且还做出了提前学习的举动。
该感动吗?
该感动的。
若这件事是在两人夜半私语时从他口中知道,即便羞赧,也会由着他,哪怕他趁机吃豆腐行流氓之举也会多有忍耐。
偏偏——
自己是在团圆收拾屋子的时候觉得眼熟下意识拿过来的。
若自己没注意,这册书落到团圆的手里,她若一时好奇翻开……
仅仅只是想象,江瑶镜都无法接受这般炸裂的情景。
“是我的,不是你的。”
江瑶镜这次绝不惯他这臭毛病。
一直盯着是吧?
行。
岑扶光一脸懵逼地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半晌不能言语。
自己这是,又被撵出屋子了?
他*7。7。z。l垂着头站在门外,一脸阴沉,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
“我还会回来的!”
抱着枕头气势汹汹地走了。
里面的江瑶镜:……
又犯什么病呢?
连续两天江瑶镜都没让他进房门,态度非常坚决,他居然也罕见的没有强行闯入,说不让他进屋,他居然连纠缠都没有,就乖乖去书房了?
江瑶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幺蛾子要出来了!
果然,这一日她还在用早膳呢,奇怪的动静就出现了。
“梆梆梆——”
屋外传来了敲打的动静,还挺有节奏的,一直梆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