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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们就更不敢插嘴了。
一时犹豫,惨案就发生了。
江瑶镜听完这次惨案的前因后果,看了一眼后知后觉才开始心虚的岑扶光,不管他,只道:“快让太医过来给圆圆瞧瞧,他的小脚丫有没有问题。”
这边鼻子已经红肿一大片,圆圆不可能没有感觉。
只是他此刻依旧笑呵呵的,在嬷嬷怀里还一个劲儿想往岑扶光身上扑,还想飞飞,应该是也没多痛。
果然,太子诊治后,圆圆刚好是脚后跟撞上他爹的鼻子,他没问题,他爹问题大了。
鼻梁倒也没断,但重击之后,鼻子里面大概率要有淤血了。
岑扶光:……
敷了药后一脸委屈的哔哔,“果然,臭小子就是不贴心!”
“还不是你纵着他。”江瑶镜没好气地把药丢回托盘里,“明知他兴奋上了,你也跟着来劲,他不懂事,你还不懂?”
岑扶光瘪嘴,大脑袋又往江瑶镜的脖子里塞,“媳妇儿,真的好痛……”
“好了好了。”
“吸取这次教训,下次别纵着圆圆的人来疯了。”
江瑶镜顺毛撸,拍着他的脑袋哄他,哄了几句后又道,“也不知圆圆像谁,这还不会说话走路呢就活泼成这样,等他再大两岁能跑能跳了,怕是要天天拆家了。”
“肯定不像我!”
岑扶光说得斩钉截铁,“我小时候可乖了。”
江瑶镜对此持怀疑态度。
果然,中午回来的太子给了准确答复。
像爹。
像了十成十。
岑扶光小时候比圆圆还难带,不然元丰帝也不会小小年纪才人腿高呢就把他丢进军营,实在是精力过于旺盛,一堆人都看不住一个奶娃。
岑扶光很不想承认,但太子实在太有发言权,没脸反驳。
只好捂着难受的鼻子,继续跟江瑶镜撒娇。
江瑶镜被他缠了半日,耐心逐渐消失,只问他,“你不是要去忙自己的事?”
快点走,烦人。
这会子已经用过晚膳消过食了,江瑶镜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的是茶农们的送来的资料,虽然她还没去实地考察过,但茶农们在这边呆了小半年,已经有了统计,如今就在她手里,偏她没工夫看。
岑扶光挤在一侧,头下枕的是他强行掰过来的江瑶镜的胳膊,一脸无辜,“你看你的,我又不打扰你。”
江瑶镜:……
手中资料一放,扯着他的脸颊,再问,“你不是说了,这边的一摊子事其实是你们兄弟两的,太子都出去了,你怎么还不去帮祖父?”
“可不能上赶着。”
“那两老爷子本来就想暗搓搓收拾我,我再上赶着,就更要被他们拿捏了。”
“缓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