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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没——”
“啵。”
“啵啵啵。”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了,连续数个香吻送上,还笑得一脸乖巧。
岑扶光:……
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若有似无得轻叹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过去。
这个不省心的!
——
“舒坦……”
凉意十足的冰镇荔枝饮一杯下肚,江瑶镜喟叹出声。
虽然这才四月末,日头其实还不算太毒,甚至跟去岁真正的酷暑相比已经算得上清凉,但在太阳底下晒了大半个时辰,还是热得燥人,额间都是薄汗。
好在冰饮子常备。
她其实已经喝完一杯,但依旧装作小口啜着,悄悄抬眼去看岑扶光。
他坐在八仙桌的对面,端坐敛眉,正在迅速翻阅手上的资料,眉心微微拢起,川字隐现。
江瑶镜悄无声息地跟提托盘里的茶壶,刚刚提起,正眼巴巴慢吞吞往自己这边挪呢,谁知才移了两寸。
“砰。”
清脆声音响起的同时,同套杯盏也出现在了自己眼底,握着杯盏的手还没收回去,虎口处的红痣明艳依旧。
江瑶镜沉默。
“怎么?”
“你不是要给我倒?”
岑扶光抬眼,好整以暇地看着装傻的某人。
江瑶镜还是沉默,她沉默,她眼底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始终不曾收回。
两人无声对峙。
半晌后,江瑶镜嘴巴一撇,星眸含水雾,可怜巴巴的低语,“一杯,再喝一杯,我今天就不喝了……”
“不行。”
岑扶光半点儿都不留情。
去岁的夏天实在太热,江瑶镜就没有遇到过这么热的夏天,仗着身体好,一直贪冰,冰饮子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无师自通的冰萃了许多冰茶。
身体也没出问题,看似一切正常。
结果从前不疼不痒的葵水,直接给她来了个大的。
恨不得以头抢地,痛到怀疑人生。
从那以后,一切跟冰相关的东西都和她隔绝了,即使后来太医调养好了说可以再饮冰,只要不贪多就没事。
还是被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