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
顾意迟殷勤地凑上去,被无视了个彻底。
她把水杯放在薄司擎手边,转身就走。
冷漠地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林湃飞快离开,在顾意迟回来前恢复原本的姿势。
“红豆,我应该知道薄司擎中的毒是从哪儿来的。”
顾意迟上药的动作一顿,眸光闪了闪。
“说来听听。”
“欧洲有个家族,精于制毒,但是成品只供王室。”
“薄司擎的毒来自欧洲王室?”
顾意迟提高了声音,看来这里牵扯的利益关系远远不止一个薄家!
“我只知道这些……红豆,我快死了。”
林湃眼帘垂下来,遮住眼里的悲伤。
“他们给我注射毒药,把我当小白鼠……”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可是顾意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是一种毒吗?”
“薄司擎的症状跟我同伴发作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湃肯定道,顾意迟心里一沉,下定决心。
“林湃,你这条命是我的,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拿走!”
薄司擎跟她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林湃是她亦兄亦友的亲人。
无论哪个她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去送死。
薄司擎敏锐地睁开眼,就看见那个死丫头正扒他衣服。
“有事?”
他声音无波无澜,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凌晨三点半,爬上男人的床上下其手,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擦枪是会走火的!
反客为主把顾意迟压在身下,抽出皮带绑了她的手固定在床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玩弄他的感情,很有意思吗?
“薄先生,你有病。”
顾意迟眨了眨眼,小脸认真得不得了。